,下官必鞍前马后,不辞辛劳。”
话间平静淡漠,菍公主看着眼前微弓身子的赵鹤轩,靠去椅背,手臂支着扶手,手指戳着发间,看似若有所思,实则一点儿没过脑,已然做了决定。
“邦交使这话说的,本宫一个腐氾大皇子妃,要龄鸢邦交使鞍前马后做什么,羽公主若是需这清草,本宫自然是给的,只是,本宫有一点好奇,这炼药以来救人,救的,可是那威风八面的灵厉郡主?曾经箭指本宫的灵厉郡主?”
一双黑瞳紧紧盯着,菍公主成婚后还是变了一些的,瞧着成熟不少,不似先前小孩一般刁蛮任性,可这话间意味,感觉也没变太多。
“下官自知公主同郡主有些过节,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郡主先前鲁莽作为,下官在此替郡主向公主致歉,公主肚能撑船,想来不究先前。”
垂目盯着脚边石砖,听着前头一声冷哼,心中更明,他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菍公主还不领情,可是一点长进都无啊,当还在龄鸢皇宫中了。
“邦交使可是想错,本宫一副冷肠,惯是记仇的,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邦交使还是回吧,从本宫这边得清草怕是行不通,有这会子求的功夫,倒不如派个脚程快的回去龄鸢摘,本宫也不是那般坏心眼儿,但求灵厉郡主撑住,别清草还没摘回来,人先死了。”
讥笑两下,菍公主悠悠起身要回去塌上接着歇着,侧目瞧赵鹤轩不动弹,更是直起了腰板浅笑,挑眉,有些疑惑。
“邦交使这是做什么?莫不是疯魔了,来人啊!请邦交使出去。”
声音渐高,这一声令却好像石沉大海一般,迟迟也不来人,叫菍公主觉着不安,挺拔身子又来喊,却瞧赵鹤轩背手笑意更深,让她发怵。
明亮门口终于多了两道人影,菍公主稍松的心绪在瞧了那两张并不认识的脸之后再度紧了起来。
“邦交使,清草已找到拿取了几株,可回去炼药了。”
方氏姐妹平淡一句话让菍公主既惊又怒,脑筋转的还算快,回过味儿来抬手直指,怒斥着赵鹤轩。
“这里是大皇子府!你好大的胆子!竟差遣人硬抢!待本宫同大皇子说,叫你回不去龄鸢,永埋在腐氾的黄土之下!”
声音尖利,好像又回到了和亲路上,赵鹤轩终于抬眼同菍公主对视,淡淡的勾了勾嘴角,眸中冷意让其止不住打了个寒颤。
“异国他乡,公主该长些心智了,同大皇子说,自是可,只是,公主也要瞧瞧此刻形势不是,外头人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