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初入府那几日听说瑛妾妃暗害太子妃被查出,更见其被赶出了太子府,当时初入府,事情太多,便先记下,一直想问清来着,到底是什么事儿啊。”
羽沛白慢慢翻了个身儿趴在塌上,懒懒来问。
“啊,先前太子妃习字所用毛笔断了,木刺扎了太子妃的手,殿下当时也在,殿下向来小心,便传了大夫来,结果大夫发现笔杆上有毒,殿下大怒,吩咐来查,最后查出了乃瑛妾妃差人做的,瑛妾妃应是也未料到,寻常被木刺扎了拔出来便罢,不会在意,此计应是准成的,偏偏殿下在场传了大夫,也是其命数了。”
羽沛白依旧趴着,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再没了动静。
与此同时,景王府也有一个趴在床榻上的,这个就要显得惆怅哀伤一些。
“侧妃,今儿个王爷还是宿在王妃哪里。”
张萦娇的侍女立在塌边小心说着,扣着手指头来劝张萦娇不要伤心,说不准明儿个王爷就来这边了,探头往里想瞧张萦娇表情,塌上人突然睁了双眼,其间闪过一瞬可怕的光芒。
张萦娇撑着床板起身,神色淡淡的。
“王爷只在我嫁进来那日同我圆房,而后再未来过,这些日子我也明白,有什么伤心的,便顺其自然吧,我也不多求,平安了此余生便罢。”
悠悠起身去镜前坐下卸着钗环,丫鬟瞧张萦娇这幅模样有些心疼,大步来其身旁抬手将张萦娇动作止住,稍激动。
“侧妃你不能放弃呀!侧妃年华正好,哪能这样虚度,王爷必然是还不了解侧妃,侧妃同王爷多接触接触,日子久了说不准就好了。”
张萦娇听言冷笑了一声,拆去钗环的动作依旧,盯着镜中自己,气质变了些。
“这些日子我往王爷身前去的还少么,你最是知晓的,竟不比我能看清。”
丫鬟哽住,一张脸紧皱,不想张萦娇就此消沉,但也不知还能说什么,眼瞅着张萦娇收拾完要去屏风后换衣歇下,急着哀求一声侧妃,只得其一声熄烛火吧,外头丫鬟突然跑进来,脸上兴奋双眼大亮。
“王爷来了!”
张萦娇正脱衣的手霎时顿住,十分惊愕,也忘了将衣裳重新系好就跨出了屏风,瞪着双眼来问王爷来了?正对上跨进门的景王。
看着景王目光下移,双眉一挑来问侧妃已要歇下了?慌忙抓上衣裳退回去屏风里,手指颤的厉害,就几个结愣是打不好了。
“臣妾失仪,臣妾正换衣,听王爷前来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