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愕,还请王爷恕罪。”
一张脸慢慢烧了起来,听景王说着无妨,咬了下唇更觉丢脸,还是丫鬟来帮忙才终于把衣裳穿好,见景王坐在椅上喝茶,双手紧捏袖口一时都不知说什么,她刚要死心的说。
丫鬟悄悄推了一把张萦娇,行礼退下给她以眼神支持,带上房门,竟还是景王先开口。
“侧妃为何站在那边,本王又不是什么吃人的凶兽,过来坐下陪本王说说话吧。”
张萦娇僵硬哦一声差点同手同脚,拘谨坐在椅上看身侧悠然吃樱桃的景王,终于能说话了。
“臣妾本以为王爷要宿在王妃那里,便准备歇下了,不想王爷前来。”
稍娇羞的低了头,对于景王重燃起些斗志,身旁人依旧面不改色吃樱桃,吐了核眼都未抬一下。
“本王确是要宿在王妃那里,但王妃让本王雨露均沾,本王便来了,说来,侧妃同王妃先前乃是好友是吧。”
心中重燃的情愫斗志霎时被浇灭,张萦娇脸上笑容直接僵住,愣了一秒对景王回了一声是,看着脚前尖石砖的双眸冷着。
景王不觉张萦娇变化,依旧来问,一会儿的功夫樱桃吃了半盘子。
“那,不知王妃可有何不为人知的爱好习惯等等。”
眼中闪烁来盯张萦娇,这好奇宝宝模样还是头一回出现,落去张萦娇眼底更觉刺目。
两个侍妾来说话的面目浮现眼前,她们的声音萦绕在耳畔,当时她觉着她们二人说的太严重,更有挑拨之嫌,现下来看,好像还真是那个理儿,正室与侧室,如何来做友人。
“这个,还请王爷容臣妾想想,入夜了,臣妾先来给王爷更衣吧,等下应是就想起了。”
脸上笑容温婉,景王点头,突来问人家确实不能一下答出,起身去了屏风后由着张萦娇给他脱衣,背对着她,未瞧见其冷面。
家世虽比不上常涵潇,但她们同为嫡小姐出身,来做这侧室乃是皇令,便像她稀罕一样,她还不到要别人施舍的地步。
将景王的衣裳挂去木施上,唤丫鬟进来来为景王梳洗,静静立在一旁看着,脑中是与常涵潇相处这些年来的所有事儿,同梳洗过的景王一同坐去床榻上,双眼一亮,好像想起了什么。
“臣妾想起一件,记着臣妾先前去常府找王妃来探讨诗文,无意间撞见王妃偷食腐乳,而后来问说是喜食这个,但常夫人说女子食这些不体面,更别提她是常氏嫡长女,只能偷着来食,还让臣妾来保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