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的激烈,不自觉用高音量的恼怒来掩盖,啪一声撂了筷子。
“王爷又来问这样的话,迎娶侧妃时便是,臣妾身为王妃,身上不光是同王爷的儿女私情,更还的顾及王爷,这诺大的景王府,王爷日日宿在臣妾这里,传出去恐要叫他人议论,于景王府的安宁也无利,王爷为何不能为臣妾想想。”
小嘴一撅身子往另一侧扭了扭,本来只想将景王的话糊弄过去,不曾想说出来的更像埋怨,已然回神可是惊慌,不知接下来如何,只能保持表情尬在了椅上。
景王微惊,盯着常涵潇气鼓鼓的肉脸第一反应是戳一下,也确实这么干了,对上常涵潇皱眉扭过来的疑惑面目,收手顺势拉上她胳膊将人拽回来,安抚道。
“本王知晓了,日后定多从王妃的立场来想,今儿个便去侧妃那里宿下,王妃莫气了,来吃菜吧,都要凉了。”
景王整个人十分温柔,拿起筷子给常涵潇夹菜,让其反倒更觉不好意思,垂目看景王的筷子不停,碟中都要叫他堆成小山,想要开口道歉又觉突兀,最后只憋出一句多谢王爷。
一夜眨眼过去,蔡雯奚同方妹跨上同客栈老板硬买来的马,一声驾窜了出去。
为何说是硬买呢,因为蔡雯奚用一匹马的钱跟这老板买了两匹马,没办法呀,两人出来的都急,没揣多少银子,蔡雯奚手头的那点儿还是鹊歌细心给她装的,凑在一起只够买一匹马,住店吃饭的钱都是蔡雯奚拔了玉簪子抵的,也靠着这玉簪子,跟老板多磨出来了一匹马。
两人纵马在土道上呼啸而过,耳边只快速清脆的马蹄声,觉着头顶日头越发毒,更是扬鞭抽了身下马,奔的更快,一气儿回了城。
老远便见城门口的百姓排成长龙,想着上回守城士兵所说,直接踏马奔去前头,展了文书给士兵们瞧一眼就要进城,士兵手中长枪却拦在了马前,抬头对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
“这个,郡主,您还的将那马上挂的包裹展开给下官们瞧瞧,皇上昨个儿下旨要迎腐氾内矛交部落的王子前来,近来查的要严些。”
蔡雯奚听言勒了缰绳,看了士兵一眼扭身去解包裹,心下嘀咕王子又是个什么官,腐氾里的这些个称谓倒是挺奇怪的,将包裹抓在手中便觉着臭味又重了点,皱眉,后仰脑袋拿的远些,破布一展送去士兵眼前,眼瞅士兵一颤,僵硬杵在地上,再问出口的话有些颤抖。
“这,这,不知,郡主这是?”
蔡雯奚一脸嫌弃的要将破布再次系上,动作突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