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正常的玩意,而是被人调换了的迷香。
但他不知道是,一开始所喝的茶水中,也不是单纯的茶水,而是掺杂了某些亢奋药物。
“杀了吧。“”周舒移心底的声音在不断怂恿,“反正没人知道,就算到时候问责起来,有迷香在前面挡着,还有那安排了一切的人,何必怕衙门查到头上来,至于那李箫,理会他作甚,你可是要当骠骑将军的人,难不成让一个文人压在自己头上?要知道你可是历经千辛万苦,才讨来的七品差事,可那李箫呢,几首诗便到了这个位子,凭什么?凭什么?”
缓缓的,似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拉着,周舒移将半截唐刀拔了出来,接着再次往前一步,直接站在了王语嫣的身后,离着后者紧紧几寸距离。
又在那手的牵引下,颤抖的将刀抬起,刀尖向下,一寸一寸的往下移动,又半寸半寸的往上收回。犹豫,还是犹豫,这不是在战场上,他可以好无顾虑的挥刀,轻易地抹去一条鲜活的性命。
“杀!”不知从哪突然响起一声,吓得周舒移下意识的刺了下去,但颤抖的身子让这一刀直接歪斜,同时周参军失去重心,到滚落下来,与此同时,他也顺势后仰倒在地上。
堂堂八尺男儿脸上竟满是惊恐,他看向那一身银甲,咽了口口水,便蹑手蹑脚的爬起身,步履缓慢的朝着倒地的唐刀走去,双手剧烈颤抖,让他连着五六次都没捡起来。
“骠骑将军……”周舒移喃喃自语一句,接着再次朝向王语嫣,依旧的颤抖,依旧的不安,但不同的是,此时他的双眸,竟一点点的坚定起来。
……虽然没有看清那包厢中发生的一切,但透过那层窗纸,还是能看清楚不少,尤其是周舒移举刀将要刺下的那一刻,刀身所反射的光让人心里一阵凄寒。
在功名利禄面前,很少有人能保持初心,尤其是多年来郁郁不得志,一身的报复却被抛在了边缘,然后逐渐被生活磨去了意气的人,一旦有一个机会摆在眼前,便很难放弃。
对于周舒移来说,将军便是他一生的追求,当然,如今的李箫完全没有办法许以如此官职,在京师,他本质上与周参军一样,算是无关紧要的人物吧,至少在这个时候。别看那些官员如此热忱的招揽,可实际上并不缺他,或许那些书院的才子会关注,可毕竟只是才子,自身都难保。
今日的蓬莱仙居很特别,一层楼倒还是一样的热闹,但二层楼,确实冷静了许多,出了几间“地”字号房间外,其余的并没有人。
一开始李箫便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