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匕首,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蔓草眼中含着泪:“我知道你自贬官来到这县城中后便一直闷闷不乐,我那没用的弟弟也来找你寻官职你拒绝他后你们的关系就僵硬了,我知道!在这里不高兴,那你就应该去找你的战场,何必在这里浪费自己的抱负,你已经陪了我十年,我不要你这一辈子都这样。”任一秋箭步上前夺过刀,夫妻二人抱头痛哭起来。
过了一会儿,二人流干了这么多年苦涩的泪水,任一秋站了起来:“王爷,臣愿鞍前马后,为王爷出征,涤荡天下,还您一个清平盛世。”兆谦起身:“我一直在等将军的这句话。”说罢,三人便一同来到书房当中,兆谦问二人:“两位将军,如今内丘,尧山已成为我城池,接下来,我们要攻哪里?”任一秋问道:“我们有多少兵马?”徐远答道:“加上尧山城中两千,我们只有七千人马,其中有两千步兵,一千炮营,四千骑兵。”任一秋摇了摇头,把手从地图上挪了开:“这点兵马,恐怕是攻下了城池,也并无力守。”
烛影闪烁,映着消瘦少年的影子也被拉长:“将军的意思是,我们现在不宜扩张。”任一秋点点头:“既然如今王爷的心是要吞并天下,那便不能急功近利,天下虽多灾难,但是气数到底未尽,能征善战之人并不是没有,既然要打,那就一场都不能输。”兆谦点了点头:“你说的有道理,这样吧,给我一晚上时间,我要看看你县里的账本还有人口簿,你们两个先去休息吧,天色也不早了,明日卯时,来房里找我,我们继续说接下来怎么做。”
清晨,天色刚亮,徐远从被窝里爬出来,就见立秋已经在练武了,便过去看他。只见这小子一招一式之间都见凌厉,倒像是一个练武的好材料,他便出声问道:“怎么这么早就起来练功了?”立秋回头看是他,小嘴就撅起来了:“爹说了,用功只在少年时,我每日寅时便要起来练功,不像远哥哥,睡到这个时候。”徐远一看这尖牙利嘴的还敢说他懒,便咬牙切齿的威胁他:“你信不信我送你爹爹几本兵书,我跟你打赌,他肯定让你背书!”立秋一听蔫了,愤愤的转头继续练功。
到了屋中,只见兆谦趴在案上睡觉还没醒,任一秋已经到了,徐远胳膊肘戳了戳他:“立秋倒是很刻苦,看得出来是个练武的好苗子。”任一秋的眼睛停在院中的立秋身上:“他小时候体弱多病,好几次生病差点没熬过来,后来教他练武。我看得出来,他是下了大功夫的,我也希望他能有所作为,不要在个小城里,庸庸碌碌一生。”说话间,案上的兆谦动了动,醒了。他睡眼惺忪的看着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