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略微有些尴尬,但是自从造反的那一刻起,任一秋就知道他只有两条路要走:要么功成名就,要么遗臭万年,受万人唾骂。回去路上,两人都沉默着,徐远用胳膊肘戳了戳任一秋:“那个刺客,他能有什么见识呢?将军何必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他只是一个一个十九岁的孩子,却被人植入了如此的念头。我只是觉得这只是一个开始,背后操控之人应当不会这么简单。”“那个主事呢?他在哪里?”“禀将军,那个主事平日里和那刺客并无瓜葛,也没有直接证据表明他跟刺杀有关。”
“看来是随意攀咬的,将军,这件事情看来还是跟府内的主事们脱不了关系啊。”任一秋点点头,“这样吧,把府内所有的主事都抓起来审问一下。时间要快。”兵士领命去抓人了,任一秋苦笑着看着徐远:“走吧,这一天的闹剧让你看了不少笑话吧。”徐远跟上了他的脚步,回到府里,躺在了他的房中,拿出了自己的长枪。徐远抚摸着枪,只是没有想到打个仗其实也没有那么简单,还有刺客来刺杀的,幸亏这么多年苦功夫,总算是没有白练。
房中,王夫人已经换了衣服沏了茶水等着任一秋回来了。“今天你去忙什么了,这么晚才回来。”“今日遇刺,我刚去提审刺客了。”“遇刺了?那你怎么样啊?”她关心的去摸摸他的胳膊,却被他轻轻放了下来,“我没事,今日徐远也来了,他一到城里,就出了这样的事情,我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行了,累得不行,我睡了。”王夫人还坐在椅子上,看着眼前的茶水,喃喃自语道:“那我的孩子,他怎么没有跟着回来啊。”
竖日天刚蒙蒙亮,徐远就从床上爬了起来,揉揉眼睛刚想去城楼上看看。出门就看到王夫人坐在他不远处的亭子里,徐远挠挠头,只好过去行礼。“君瑞啊,为什么这次就你自己回来了呢?王爷呢?立秋,立秋他怎么样了啊?”“立秋跟王爷押送辎重物资,要过几天才能到。”“立秋跟着你们这么久,战场上刀剑无眼。他…”“您不必担心,立秋是将门世家,怎么会害怕战场上的刀剑呢,再说了他在王爷的亲卫队里,很少亲自上战场拼杀的。”“那就好,那就好,我这就放心了,原本我问任一秋,那个老家伙居然不告诉我。真是让人生气,我呀,就出来等着你给我个准信了。”“您这是一夜没睡?”“睡不着,我操心我的儿啊,没心肝的爹让那么小的孩子去战场。你看什么看我说你呢!立秋是你的干儿子吗你这么对他!”任一秋一时语塞,于是他重重地摔了一下房门,去城楼上巡视了。
“夫人,您看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