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听说呀,有邪教来咱们邯郸城里兴风作浪。”瘦的那个人打了个寒战,瞪了那个瞎说话的胖子一眼。
“你可别瞎说,这都是从哪里听来的消息。”
“你还不知道吧,咱们慎亲王前几天在街上差点就被那刺客刺杀了。”茶楼的百姓一听,似乎是有大消息,纷纷围了过来。
“我听说了,不过这跟慎亲王有什么关系,刺杀不是咱们任将军吗?”
“什么任将军呀,任一秋顶多就是个打工的,要说这个天生慧眼,能识善断的,还是咱们殿下。我可听说了,殿下一听勤王军来了,赶紧从京畿赶回来,就是怕勤王军屠杀咱们百姓,你是不知道,城外的那些个村子都让他们杀光了,他们拿着咱们老百姓的人头当是殿下军队的人头,去陛下面前邀功求赏。”
“真不是个东西。”瘦子的眼里闪现出一丝恼怒,真是没想到短短一年不到,邯郸城内的民心已经不在陛下这一边了。
“就今天,午时,菜市口就把那几个刺客杀了呀,你去不去看呀。”
“这我就不去了吧,我胆子小,看不得打打杀杀的。”菜市口杀人,任一秋监斩。
徐远跟兆谦在城楼上远远的看着那些里三层外三层围得严严实实的百姓。
“殿下,你说,他们会派人来救这几个人吗?”
“当然不会,他们成功失败与否,都是弃卒。”
“那为何殿下还要来这里看呢?难道不是看热闹吗?”兆谦瞥了他一眼。
“我有什么热闹可看?看你们有多么废物吗?你看下面的百姓。”徐远探出头去,只见乌泱泱一片,人员极多,还要兵士维持秩序。
“百姓怎么了?有什么不寻常吗?”
“这里面的百姓大都是老人跟孩子,青壮年不到十之一二啊。”徐远这才细细一看,正是如此,几乎没有什么青壮年在,他讪讪的笑笑:“也许是青壮年有事情要干,没办法看热闹吧。”
“真的吗?是他们没有空看,还是城中几乎没有了青壮年?徐卿,你比我清楚。”
“城中,强壮年确实基本上都入了军营,可是这确实是无奈之举。”
“这么光明派的人一杀,城外必定有所触动,只怕举兵来犯的日子不远了。”
“臣愿立下军令状,本月十五月圆之夜,臣必定带着炮营将勤王军的老巢轰为灰烬。”
“你有多少炮火,他们有多少呢?你这样贸然出去,只不过是以卵击石。以逸待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