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些大臣们不会为了一点点的蝇头小利就上来得罪新皇帝,一定是他们背后有着某种势力在操控着这一切。会是什么势力呢?徐远百思不得其解,现在的京畿总是环绕着一层迷雾,迷雾中间的人们,笑容里带着阴险狡诈,比在战场上凶险万分。他站在孟甲的房间门口,倚着门框看着正在稳稳地坐着品茶的孟甲:“我说师弟啊,你怎么还这么坐的住,就没想过在朝廷里寻个一官半职?”“师兄,急是没有用的,你看,虽然说现在朝堂上看着一切都在正轨上,可是总还是有人没有着落吧?”“谁?”“你啊。你看你,虽说是陛下眼前的大红人,可是也并没有安排什么具体的官职,你还是定西将军。”“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的意思是,你现在心里面苦闷的问题,我怕是不能给你答案,要是你自己真的想知道,不妨去找一根老油条问一问?”“你是说罗伊?”“应该没有别的人选了吧?”
罗伊笑着看着徐远,手中反复的捻着一个玉佩:“徐将军可是稀客啊,怎么会想到来我的小草窝呢?”“来到您这里,自然是想要向大人您讨教一些事情。”“将军请讲,罗某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官员都站出来反对陛下迎娶民间女子呢?按照一般的道理来说,陛下登基不久,且又是身后有着军权,一般的前朝老臣不会贸然的在此时露头反对陛下的决策,应该是没有好果子吃的呀。”
“所以呢?我怎么知道他们是不是烧坏了脑子,反正这种事情我也不会去做,我也不清楚徐将军您的话是什么意思。”“罗侍郎,您怎么会不知道呢?”“我知道什么呢?”“您急匆匆从蒙古赶回来,第一时间可不是去见了陛下。”周围的空气似乎凝固了起来,两个人冷静的对峙着,罗伊的手紧张的攥住了自己的衣角。“当然,我跟您开玩笑的,当时还是陛下还没有登基只能称为殿下。你看你,紧张了不是?我呢,没有恶意的,我就是对现在的局势有些看不明白,所以才想请教您。”攥着衣服的手缓缓地松开了,罗伊的脸色也有所缓和:“当然,徐将军的话,罗某一定如实回答。”“那就只怕,这里还不是说话的地方。”
几天以来,神秘的男人都只是带着天骄在直隶的各个村落中讨生活,他总说要收天骄为徒,可是每天也只是教天骄一些打杂的事情,唱戏的技艺,他从来都是只字不提。辛辛苦苦的走在这片大地上,也从来不愿意在一个地方久留,渐渐的,他的脚上的水泡破了长,长了破,鞋子早就磨穿了,他赤着脚,灰头土脸,活生生一个小乞丐。他的师父对自己的木偶都很是看重,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