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里,孟甲托着腮看着哇哇大哭的越涵。“你的兰草去哪里了真的跟我没关系,我不知道啊。”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我…知道…他…给我留了信。”越说越伤心,小姑娘一脑袋栽进了床上的枕头里,一阵阵的哭声传来。
孟甲叹了一口气,拿起书桌上的信。啧,没想到这小子写的还挺肉麻。他放下书信,看了一眼还在哭泣的越涵,离开了房间。在楼下的他还在喝茶,越涵就红着眼睛下来问他:“师兄,他为什么把我一个人扔下不管我了,我是一个累赘吗?”
放下茶盏,孟甲连忙安慰她:“不是的,他信上也说了,是因为有事情需要他去做,他欠了人家的,可能一辈子都做不到。这才着急要走。”“那我们不能两个人去还吗?他为什么不愿意听听我是怎么想的呢?”
“他就是不愿意你跟他一起分担,才执意要走。你认识他那么久了,对他一点都不了解,可见他这个人神秘之极,恐怕有人命背在身上。你呀,也别太羡慕那些所谓的游侠,只不过是一些有武功的游民罢了,这件事情就此翻篇。以后可不要再提了。”孟甲倒好茶水,推到越涵面前。
“不提就不提,这人真是,不辞而别,太过分了。”越涵拿起茶杯一饮而尽,声音还带着点沙哑。“他既然如此绝情,我以后便不再见他。师兄,你来这里干什么?”“师妹啊,这里可是北境,北境,处处都是战场,你脚下的这片土地,在十几年前也是一片战场。”
“那这里死过人吗?”“我的兄长,孟甲,他就死在这里。他死后,我把名字改成了孟甲,我会替他好好的活下去。这些年,我漂泊的有些疲惫,就想来看看兄长长眠的地方。”“师兄,我在山上待的实在是烦了,你就带我四处看看吧。”
小姑娘可怜巴巴,孟甲莞尔一笑:“好吧。”两人出门,孟甲想要给她换上马,越涵拒绝道:“小驴子跟了我好久了,它不能没有我,我也不能没有它。”孟甲一把把她拉过来,给驴子又栓了回去。“事实证明,谁都能没有谁,好了,骑马走吧。”
越涵赌气走在前面,不肯搭理孟甲,孟甲也不理会小姑娘的想法,一边走着一边四处看。又是一年的那达慕大会,只不过今年的科尔沁草原上因为连年的征战而荒凉,就算是大城库伦旗,也没有多少人前来参加。
卖面具的,变戏法的,卖小吃的。好多好多小摊贩,越涵开开心心的在里面窜来窜去,卖面具的摊贩笑眯眯的看着她:“好多年前,也有一个小姑娘,在那达慕大会上横冲直撞,只不过那次,她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