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了我的面具摊。”
她爱听讲故事,什么故事都是要坐下来听一听的。“后来呢?后来呢?”“后来呀,那小姑娘就被人拎起来了,我记得清清楚楚,那小子说是徐树的儿子。”“那他是不是特别英明神武。”越涵眨巴眨巴眼睛问道,孟甲嫌她丢人,拍了拍她的肩膀:“走吧。”
“哎呀我不走,您接着讲。”“可不是嘛,那两个人站在一起呀,特别的般配,大家都以为他们会成亲。后来啊,我们才知道那小姑娘是常王的女儿,是我们科尔沁的格格。后来她就去中原做了皇后,我也再没见过那年轻人。”“啊…那太可惜了,年轻人好可怜,心爱的人不能走到一起。”老者慈祥一笑,拿出一个面具。
“姑娘啊,自古以来有情人并非都能成眷属,那两个年轻人在消失之前常常来买我的面具,你看这一款,就是那小姑娘常常戴的,十五文钱一个,童叟无欺”越涵抬起头,指着孟甲对老者说道:“我要了,我师兄给钱。”说完便跑着走了。
“既然说到这里了,我也想向您打听一件事情。十几年前战场上死了的那些人,他们埋到了哪里?”“先生说笑了,战争嘛,成千上万的人死,怎么会有人惦记着给他们找墓茔呢?一般都是就地就埋葬了。”孟甲点头,付钱离开了面具摊,心里像刀绞一样。
那一边小师妹已经戴上了面具,青面獠牙的。“师兄你怎么了?你好像不太开心。”“十几年过去了,我才能来看我的兄长,可是我现在都不知道去哪里祭奠他。所有的人都在一起,尸骨根本没有办法辨识。”
“师兄,你看,打仗就是这样的事情。好多好多凶险掺和在里面,不能说就简简单单的找到一个人。这些人死了,蒙古人和汉人都葬在了一起,活着的时候他们不共戴天,可是死了之后不是也要相互枕着长眠吗?”越涵拉起孟甲,就要走。“既然这样,我们不如都祭奠了,那么多无主的尸骨,这些年来也一定很寂寞吧。”
两人烧了一些金烛纸钱,孟甲也低着头没有精神。“师妹,你说的很对,这么多年了,我一直没有来看过兄长,相比他一定很寂寞吧。”“怎么会呢?有好多人跟他在一起,你看你现在的样子,让你兄长看到了一定会为你担心。”
晚上吃饭的时候,越涵把面具放到一边,一边吃着饭一边眼睛偷偷的看向门口的方向,孟甲打趣道:“怎么,你还想着你的兰草会不会突然间出现呢?”越涵低下了头:“我没有,兰草如果会回来那他一定会跟我说的,可是他没有。”
“好啦,既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