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换身份 知你知我(1 / 1)

也许是因为对木睚这个孩子木钊有些亏心,木睚不在朝中办事却拿着比其他王爷都多的俸禄,宫里更是常常送去一些好东西到厓王府也算是木钊填补内心的亏心。

所以木睚不赚钱不当家,从不知道这银钱的多少大小。花钱大手大脚只看得见大钱看不见小钱。

“再多的钱你不算计着花早晚都没了。”,大巫师心里气恼,抱着胸口一噘嘴。

木睚拿着手里的莲花灯在她面前轻轻晃悠“那你不放了么?我可是专门给你挑了个红色的。”

花这么多钱买来的,不放岂不是更加吃亏?

大巫师一把将那红色的荷花灯从木睚手里夺下来。看着那做工精细的小东西,里里外外翻着看了两眼,“放才看你翻看了老半天偏生拿了这朵红的,你怎么知道我喜不喜欢红色?”

这事说起来木睚也是颇为苦恼“你从没有说过自己喜欢什么颜色。平时穿衣服就是一身黑。我只知道葇夷喜欢红色,女孩子心里总是喜欢鲜艳一点的颜色吧?所以你喜欢红色么?”

“不喜欢,也不讨厌。我喜欢水绿色。好好记住了。”,大巫师拿着红色的花灯走到河边,撩起裙子捧在身前慢慢蹲下。她捧着荷花灯闭上眼睛悄悄地许下心愿,然后将那荷花灯推到水面上,为了让他飘得远一些还特地推了两把水面。

夜晚的气温降下来,没有了太阳的照射这水已经不再是温热而是带着丝丝凉意。

木睚也照猫画虎的学着样子,走到大巫师身边蹲下身子,将那河灯放在面前捧着,然而木睚却没有闭上眼睛,而是悄悄睁开眼睛侧目观察大巫师。

这小小的女子闭目许愿,长长的睫毛微微卷曲,抹了殷红色胭脂的小嘴如玫瑰花一样娇嫩。看她许愿的样子,木睚倒是觉得这世上在没有什么光景比这更美了。

他悄悄地看着,等大巫师睁开双眼以后慌张的扭过头佯装自己也在许愿的样子。

两个人将荷花灯都放走了慢悠悠的离开河岸继续漫步。

“你许了什么愿望。”,木睚好奇的问了大巫师。记得在山上的时候是她先问了自己许了什么愿望,这次就换他来主动一些。

“说出来就不灵了。”,显然许愿之后大巫师的心情极好。走路都发轻快活着呢。

“我刚才许愿,希望你以后少磨叽我。”,说出这句话就是故意要惹大巫师的。这小女子横眉瞪眼伸出手在木睚胳膊上狠狠地就拧了一把。

木睚吃痛捂着自己的胳膊“以前也没见你这么喜欢打人。这才一天的光景我这身上被你掐的都出来三四个小紫痘痘了!”

“子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我就是以前对你太好了才惯的你这幅天不怕地不怕的臭脾气,现在开始我要狠狠地教训你!”,惹恼了大巫师之后木睚眼睛转了转,伸出手去一把将大巫师的手牵了起来。

“逗你玩的。方才许愿的时候我心里确实不知道许什么,但是心里一直都有一句话,我愿人长久。”,有些话其实不用说的很明白,含糊一些,暧昧一些反而让人更加怦然心动。

这种不确定的,才会让人反复的琢磨。才会让人挂记让人魂牵梦绕。

大巫师悄悄地低下了头,木睚说的话她听懂了。乖巧的让木睚牵着自己的手,两个人并肩而行在这灯宵夜市之中享受着难得的温情时刻。

这种时候谁也不会说话,只要有彼此在身边,就算那双手冰冷僵硬,就算那个人有着异于常人的容貌。这些都不重要。

有你在就足够了。

“倒是没想到这严家老爷这么坐不住。当天晚上就急匆匆去了宫家死活要退亲。”,马车沿着小路慢悠悠的走着,车厢里坐了三个人还是格外的宽敞。

万贯派了手里最大最宽敞坐着最舒适的马车来接木睚和大巫师到宫府去。

今日的大巫师还是一身女子打扮,而且她似乎很享受找回女装的感觉。

今日见完了那宫家老爷,明日就要启程返回万朝了,木睚没有叫珂萨辛跟着,而是叫她继续帮忙看着点木拙和圣泉这两个不安分分子。

来了长延以后木睚故意总是将珂萨辛与自己支开,因为这样他才有和大巫师单独在一起的机会。大巫师的真实身份珂萨辛并不知道,身边突然出现一个女子她必然要刘新观察。

所以大巫师往往是穿了女装悄悄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溜回自己屋中,出门的时候也是趁着大家都在忙没人注意的时候先走。

万贯瞧着大巫师也格外的眼生,心想自家主子容貌俊美但是一般也不将他人放在眼里。

怎么来了长延以后身边突然就多了一位如此水灵的红颜知己?

“不知这位姑娘是怎么称呼?”,万贯是个江湖人士,对于在自己身边的人总是喜欢盘问盘问问清楚了才能放心相处。

大巫师瞪着那双无辜的双眼,看看木睚,又看看万贯“额……我……”

见大巫师有些难以交代,木睚伸出手将大巫师的手抓起来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搭着,斗笠里面的人似乎略带了一些怒意“少打听。”

被木睚这么一训,万贯立刻闭嘴老实了不再盘问大巫师,甚至那双眼都不敢再多看一眼。

都表现得这么明显了,他这么聪明的一个人还看不懂么?认识木睚这么久了,从未见过他身边带出来过除了珂萨辛以外任何一个女子。

也不知道这小女子到底是哪路神仙,居然把自己这不食人间烟火的主子给绑到手里了。

“先前听主子吩咐,跟宫大人说了这婚姻解约的事情。宫大人十分自信,说那严家跟他交情甚好必然不会退亲。现在东窗事发,他心里应该也知道这船他想下是下不去了。”

话锋一转万贯和木睚就说起了这宫家的事情,今日专门走这一遭也是为了到那宫府去了结此事。

“有贼心没贼胆,从一开始他就不该踏入这趟浑水,现在想全身而退,也得给本王跳到水里淹死了才算。”,人不可貌相,别看木睚长得俊美好看,笑起来温柔如六月微风。可若是他正了主义打算搞你,那可不是随意谁都能受得住的。

“只是劳烦王爷亲自走一遭。也不知道这宫大人到底值不值得这番折腾。”,万贯行走江湖多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像宫大人这种人其实就是欠你狠狠收拾他一顿。吃教训了,也就学乖了。

“毕竟以后就是本王的狗了,让他见一见认认主,免得以后吠了自家人。”

一路上就听到木睚和万贯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事情。大巫师这才知道原来这个在万朝呼风唤雨的万贯万爷在木睚面前就像一条忠诚的猎犬。

“不知道万爷什么时候改姓成了木姓家奴了?”,马车摇摇晃晃不和车里的人说上两句话挑衅两句心里就更心烦意乱。

人说话的方式和口吻一时之间是很难改掉的,就比如大巫师,即使脱掉了这一身黑袍换上漂亮轻巧的袄裙说话也是像乌鸦开口不中听的很。

“姑娘认识我?”,本以为这红颜祸水是自家主子在长延认识的美人,可是听她说话这语气这语调又十分熟悉,而且她从前许是见过自己的。

“万爷大名如雷贯耳,怎敢不识?”,他问来,她也问回去,只是话语直接尊敬颇少,挖苦更多。

“方才就觉得姑娘说话十分耳熟,这说话的方式如同刀剑割人一般狠绝。似乎和一位故人十分相似啊,奇怪了,姑娘明明面容姣好,那人和姑娘相差千里,怎么会有相似之感呢?”,看着眼前这说话狠毒的小姑娘,万贯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老江湖人果然生就一双火眼金睛,万贯走南闯北做生意交朋友眼睛毒辣无比,他还是第一个对自己的身份有所怀疑,将这小女子的身份和大巫师的身份连接在一起。

但是仔细想来,自己当大巫师的时候和万贯也从未有过过多的交集,亦或者是见面后三言两语她自己已经忘了她是如何对人家恶言相向了。

大巫师被吓得撇过头去,心虚的马马虎虎糊弄两句后便不在说话。

坐在一旁的木睚看着倒是好玩,还没有一个人能让这无法无天的小丫鬟感到恐惧呢。

终于三人慢悠悠的乘坐着马车到了目的地,宫家高匾高门槛一看就知道是富贵权势人家。

“王爷稍等,万贯先去敲门。”,在车里和木睚说话的时候万贯那是轻言细语,可是这身子一溜烟钻出了马车以后他说话的底气就足了不少,连嗓门都跟着大了。

“给爷敲门去!”,万贯喊着坐在马车外面的随从,然后只听见那随从一声令下后便翻身下车前去敲门。

那敲门的气势就像敲鼓,丝毫不客气。

门里的门童骂骂咧咧的打开门脸上隐约带着怒气“谁啦!不知道这是什么地界么!”

自家老爷在朝廷的地位那是举重若轻,谁来上门都得好言好语态度温和的拜访,怎么突然来了个不怕死的在这死命敲门,当真的无法无天了。

“我们爷要见宫老爷,快去通报。”,跟在万贯身边的随从也不是好惹的,呵!这气势足嗓门大脾气火爆上前一把将那小二从门里揪出来,再将那大门敞开。

“万爷!请!”,这随意自在的气势就跟那进的是自个家一样。

门童被他们这气势吓坏了,嚷嚷都不敢嚷嚷,趴在地上眼中带惧的看着这人。

随从眉毛一横眼神如虎狼“还不进去通报你家老爷?在地上躺着舒坦?”

来者不善,小伙计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朝着门里面跑掉了,平时这家伙狗仗人势习惯了,从未想也有一天被别人给收拾了。

门开了,路子有了,万贯得意的将脑袋探到了马车里“王爷,请!”

现在这个嚣张跋扈的万贯才是以往传言中的万贯,看来有些时候传言也是有些依据的。

马车里的人摆谱,他使了个眼色叫大巫师先下车去。贵人总是最后一个下车的,在外面就更摆足了架子才行。

大巫师被撵下了马车,搭着万贯的手漫步走下来。等大巫师下来之后便站在离马车更近的地方等着马车里另一双手。

“姑娘还是我来吧。”,这种在主子面前露脸的活万贯本想接手,没想到这姑娘倒也是个有心眼的人,居然抢起活了?

他存的什么心思大巫师一眼就看清楚了,大巫师将自己这小身板往那马车前面一横,端着正宫娘娘的架子理直气壮的“有些活,还得体己人来。”

话音刚落那莲子轻轻掀起一双手便搭了出来。大巫师赶紧伸手去接,两人握着手就将那车厢里的人给带了出来。

木睚又带上了斗笠,大巫师搀扶着他两人走到了前面。在路过万贯面前的时候大巫师还一撇眼身边的万贯,嘴角微微一勾十分张扬的得意一笑,这场战争的胜利是她拔得了头筹。

四个人大摇大摆的就走进了宫家,这四位不速之客丝毫没有闯入人家的惭愧,真是人的脸皮厚到了一定境界就什么也不怕了。

万贯是来过这宫家两三次的人了,早就轻车熟路摸清楚了路线。带着木睚就朝着那宫老爷的书房走。

走到一半的时候就听到前方那是吵吵嚷嚷,似乎是那宫老爷带着家丁炒着武器前来了。

见来者仅仅四个人,还有一个是女人。宫老爷一抬手狠狠地就给了那门童后脑袋一巴掌“说什么来砸家的!一共就四个人你吓成这样真给宫府丢人!”

“宫老爷,今日前来拜访,还劳烦您亲自迎接,您真是客气。”,明明就是你不请自来,面上说的还真么好听,让人看着就生气。

“您这是不请自来,我宫家不接待没有礼貌的客人,万爷请回吧。”,看着这形势单薄的四个人,再看看自己身后这一大群拿着武器的奴才,宫家老头子说话格外的有底气。大不了就是打起来,打完之后他万贯是万朝人,都说强龙压不过偶地头蛇,他就不信一个万朝的商人小混混头子能把他这个长延大官给怎么地了!

宫大人身后站着的家丁侍卫一个比一个底气足,狗仗人势就是这么个场景。万贯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什么狗奴才没见过?他若是今天真怕了就不会有今天江湖上的名号。

“宫大人,万贯诚心诚意与您交朋友,这就是您的待客之道?”

“上我家门来打伤我家门童,还不通报就强行闯入人家宅邸!这就是您的交友之道?您若是这样为人处世,这朋友宫某人可不敢滥交!”,出了那件事以后宫家就想和这个万贯划清界限。

当时万贯提出这个计划之前他以为只是生意往来赚点闲钱无关痛痒,但是没想到他倒是个好胃口的狼居然要吞了整个长延!

身为宫家家主他可以贪污犯错但是绝不能通敌卖国!

“难道您就不想知道,严家老爷为何要退了您家的婚事?也不想知道为何那爱龙椅如命的皇帝突然要传位给五皇子?宫大人,有些话还是不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好。”

拿着棒子刀枪的家丁突然躁动起来,这确实是对于宫家而言最近发生的两门大事,至于为何无人知晓。这下人平时就喜欢到处打听有了新的消息就到处传话。

可是这些事情不是他们这种身份的人能知晓的,宫老爷不想跟万贯打交道,可是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他不能让万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

没有办法了,宫老爷只好暂且退一步,万贯真乃虎狼之人,这做生意的转的越多心就越黑他可算是明白了!

“随我到书房来,你们都退下吧!”

家丁们眼神交流有些犹豫,老爷都下命了但是还是不动弹。这不是不敢动弹是不想动弹。

就像去酒楼吃饭,这点的饭菜香味都闻到了,突然店家关门了叫你走不叫你吃到嘴里去了。这心里痒痒难耐无比难受啊。

“都滚!”,见那家丁们不动弹宫老爷提高了嗓门将他们硬喊走。主子生气了谁都没有好下场,比起好奇心还是保住饭碗更重要。

一群人呜呜泱泱的来了,又呜呜泱泱的走了。马蜂归巢离巢也没有这么整齐的时候。

叹了口气,宫老爷知道自己是骑虎难下了。弯着身子一路无言带着这四个不速之客去了自己的书房。将书房所有人全都清走一个不剩,留下贴身信得过的随从在门口看守。

万贯的随从也连同留在了门口,这事他没必要知道,只要看好大门不让那宫家的侍卫在外面做手脚就好。

大白天的屋门紧闭,窗户紧闭。一看就是屋里的人在商量大事。将剩余的三个人带到了书房的里间,确保外面的奴才听不到人说话,宫老爷这才放款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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