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器仰头拽了拽芸儿的衣袖,说:“芸姐姐,大器有点饿了呢。”
“才至后晌大器就饿了?”语一出口,芸儿已反应过来自己讲错了话。她忙地拉起隋器的小手,“走,姐姐带大器找吃的去。”
芸儿不放心地望了眼凤染,真不知道瘫在轮椅上的侯爷能怎么照顾她?须臾,她还是帮他们把房门给关严了。
“眼下这里用不上咱们,金哥儿还是先回地里干活吧。”
金生缓了缓神,抱起隋器道:“大器,你还要不要去?”
“娘亲有爹爹照顾,我去帮大家干活。”
“瞧你这小脸哭得跟花猫似的,洗把脸再去。”
……
仨人边说边走远,卧房里只剩下凤染和隋御。旁边没有别人,凤染愈发大胆起来,不顾腰身上的疼痛,嘻笑说:“侯爷,你就帮帮我嘛~你那手法配上跌打药酒,就是神医圣手。根本用不着请大夫,你少打我这金镯子的主意。”
她摸了摸金镯子,暗叹,灵泉啊灵泉,你口口声声说咱们不能离开隋御,说靠近他灵泉效果加倍,各种植被也长得格外好。但你瞧见没有,眼前这个夯货居然要卖了你!
“它就那么重要?到底是谁送给你的?”
“唔唔~妾身腰疼,侯爷……妾……”
“你喊什么喊,给我把嘴闭上!”隋御再受不了她,推着轮椅取来跌打药酒,又费劲巴力地翻身到床榻上。
“你可真能耐。”隋御的气息已杂乱无章,“我一个残了双腿的人还得伺候你!”
“谁教我是你的娘子呀!”凤染咯咯地笑道,“你慢着点挪动,咱不着急哈。”
隋御垂下凤眸,喉结不可遏地蠕动两下,“可能会有点疼。”
凤染扭转粉颈瞪向他,一面捶打枕头,一面作出痛苦状:“这可是腰,不是手腕。我能吃得住你那么大的力气?你还要不要我活啦?”
“我又不是正儿八经的大夫,转过去趴好!”隋御捏住手中的药瓶,狠狠叱道。
凤染真怕他把药瓶给捏碎了,慌得赶紧重新趴好。隋御的双腿没有力气,此刻勉强撑在床榻上实属不易。他颤抖长指撩开凤染的里衣,羊脂玉般的肌肤呈现在他的面前。
在白皙的腰窝上兀地出现一片淤青。隋御刚才离得远,瞧见了心里没啥动荡,可此刻却近在咫尺,他的脑子嗡的一下不大转动了。
“隋御?侯爷?”凤染唤了两声,见他没有应答,又道:“夫君,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