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晾着我干嘛?怪冷的。”
“没,没甚么。”隋御哆哆嗦嗦地打开药瓶,把药酒倒在手心里。在双手里搓了半日,方才抚到凤染的腰身上。
凤染知道隋御出手向来发狠,要不是为保住金镯子,她也不能出此下策。她扯着脖子准备叫唤两声,想以此博得隋御的同情。怎料过了半天都没等来他“下死手”,凤染觉得不对劲儿,转过头来偷偷望向隋御。
只见他凝紧眉心,薄唇抿成一条线,耳根连带颈子红的都快溢出肌肤来。
他这是……怎么了?!
“喂,隋御,你没吃饭吗?”
隋御横扫她一眼,闷声说:“闭嘴,轻了重了都是你,给老子趴好!”
凤染赶紧堵住双耳,隋御这个王八蛋就会欺负她。
一直拖到夜半,凤染才得空回到灵泉空间里。她一边跟灵泉控诉隋御的种种不是,一边泡在灵泉水里找安慰。
灵泉倒是很淡定,水面上悠然地浮出一行小字:“小主,金镯子已套在您的手腕上,除非有人把你的手砍下来,不然任谁都无法将它褪下去。”
“那就好,我还没跟谁有那么大的仇恨,谁也犯不着来砍我这个小炮灰的手吧?”凤染尴尬地笑笑,“我这回多久能痊愈?”
“这回有些严重,得四五日呢。”灵泉也很无奈,这位主人频频受伤生病,怕不是在刻意考验它呢吧?
凤染捻指算算,再过四五天府邸后院的地也该翻完。今岁开春算早的,气温逐渐回升,又没有遭遇倒春寒。李老头说这是仰赖新帝福泽,他们才能如此顺当。
如今再不是元靖年间,已变成剑玺初年。
凤染才不信那些,能做到眼前这个份上,靠得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汗珠子摔八瓣砸进土里,都强忍着不说罢了。
“小主,稻谷种子你放心,在灵泉岸边孕育过的绝对优质。就是那些果子树,你打算什么时候搬运出去?”
“不急,等我的腰好了再说。”她又惦记起后面那座山。
隔了两日,凤染故意在隋御眼前来回翻身。隋御知道她的意思,愤懑说:“你老实躺好,我不请大夫便是。”
为凤染换药时,他已看出淤青处变淡。起初担心她伤到骨头,又多按压了两下,她俱说不疼。隋御心里纳罕,到底是凤染太皮实还是那跌打药酒太好用?
凤染得意地笑起来,不忘溜须拍马:“我这腰能好的这么快,全靠侯爷贴心伺候。”
“你日日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