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瞧他不顺眼。”
凤染“噗嗤”笑出声来,说:“看不出你竟是这般性子。”她自顾勒紧氅衣衣带,“罗布看起来最像,可我想不出他有什么动机。再说他看起来……”
宁梧见凤染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认同地点头,“他看起来是有点一根筋儿。”
“其中两个人靴子过分干净,这点很不正常。”凤染不再绕弯子,正色道。
“我以为夫人没有观察到呢。”宁梧鲜有地笑了下,“自赤虎关跨入锦县,东野使团一直没有休憩过,昨晚又经历一场打劫,打斗过后再折回城中驿馆。来来回回谁有时间修整自己?我瞧那小郡主也是一副毛毛躁躁的样子。”
“我们不安生,他们也好不了哪去,这就是两败俱伤的事。”主仆二人从净室出来,直穿到驿馆后院里放风,“所以脏兮兮的鞋子是正常的,过分干净就有问题。”
“目标缩小到两个人,夫人,我和水生一人死盯一个,他们跑不掉。”
“刚才没用出狠招儿,是打算让他们放松警惕?”
“夫人。”宁梧靠近凤染面前,近得就快戳到她的翘鼻上,“这位东野小郡主……她喜欢咱们侯爷?”
“这事瞒不住你。”凤染坦荡承认,“待回府我再跟你讲细节,总之,这一次不管用什么法子,都得把建晟侯从这件事情里摘得干干净净。”
“夫人想做到的不止这些吧?”
凤染侧眸,意味深长地笑说:“你真聪明。”
“除非找到丢失的所有贡物,不然想让双方都闭嘴,把这件事彻底压下来,太有难度。”
“而且没时间了,我在康将军那里承诺过,两三日内必破案,今天已是第二日。”凤染疲惫地撇撇嘴,“不成功便成仁,宁梧,今晚我们一定要找到破绽。”
“小的自当竭尽全力。”
宁梧对主家夫人心生佩服,她没想到凤染竟有这等决心和意志。其实凤染对宁梧亦是如此,当初决定留她在府中,是个正确的选择。
主仆二人再回到驿馆里时,水生已被东野人撵出房外。他默然站在原处,见凤染和宁梧走回来,笑眯眯地跑上前,柔声道:“夫人,可好些了不曾?”
“我好着呢!”凤染瞥了瞥凌恬儿的房间,“翁徒、罗布他们在里面呢?”
水生颔首,随凤染往苗刃齐所在的房间走去,“东野人各种不信任咱们,防咱们跟防贼似的。夫人劝说那小郡主容易,但想搞定整个使团,翁徒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