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就够呛能过去。”
宁梧用肩膀撞向他,随之把凤染的决定悄然告诉给他。水生双手握紧拳头,小声问道:“这么做当真可行?”
“不行也得行。”宁梧面无表情道,“咱们没得选。”
与苗刃齐见了面,简短客套两言,从他这里证实了凤染的各种猜想。马嚼子是东野而产,留在侯府墙垛子上的鞋印也和东野扈从的靴形相吻合,而东野扈从身上的伤,确系是他们特制弯刀所致。
“可是……”苗刃齐拿起帕巾擦擦冷汗,“没有找到余下贡物,这些证据就不太有说服力。东野人会说,有可能是咱们北黎人冒充他们所为,两国这么近,想弄到这些东西不是难事。”
“康将军离开多久了?”
“约摸得有一个多时辰。”
“劳烦苗大人帮我找个机灵人过来。”凤染想起进门时,为自己答疑的那个班头,“门首那个衙役就很不错。”
“那是王三儿。”苗刃齐介绍说,又问:侯爷夫人是想?”
“借用一下苗大人笔墨。”凤染在桌几上抽出一张宣纸,潦草地写下一行字,“交给康将军即可。”
苗刃齐早用眼尾偷瞄到里面内容,他不自信地问道:“夫人,这么做可行么?”
“这事儿……苗大人你知情嘛?”
“我,我不知情。”苗刃齐赶紧推脱出去,他才不想卷入到更多是非当中。
须臾,王三已带着凤染的亲信出发,去往正在外搜索藏匿贡物的康镇那处。
“苗大人,这驿馆的饭菜不可口,我想劳烦府上王夫人做些送过来,可否?”
“这还用侯爷夫人吩咐?内人听闻驿馆现状,早备好了饭食送过来,没有露面是怕耽误夫人和东野小郡主会务。”
“王夫人有心,那就请苗大人差人送到小郡主房中吧,我得陪着郡主用膳。哦,对了,带根银针进去,免得他们东野人疑心饭菜里有毒。”
这一日,锦县的街市上常能看到康镇带人马搜查的身影,弄得锦县百姓都人心惶惶,误以为发生了什么大案,更一度把前段时间在盛州发生的杀人大案联系到一起,以为官家就是在逮捕那个凶手。
堪堪夜幕降临,康镇终带人马回到驿馆里,这时候凌恬儿已和凤染斗嘴怄气大半日了。遥想曾经,她们俩见面还算客气,一个知道行礼尊称一声夫人,一个还玩笑说要对方教自己拳脚功夫。
如今可倒好,二人说话明讽暗刺、夹枪带棒。俱是一副笑里藏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