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疼。”隋御重重点头,“钻心的疼。”
凤染急得不行,特想赶回随身空间里一趟。给隋御治病到现在,从来没出过这么大的岔子,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你还有什么症状?昨晚可是睡得不好?是不是没有盖好被子着了凉?”
隋御见她这么在意自己,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他倏地把凤染反锁在怀里,将她的脸颊贴在自己的胸口上,“娘子,我心疼,我疼你。”
“隋御!”凤染欲要挣脱起来,却又被他紧紧地缠住,“娘子,这样……我就不疼了。”
凤染终于恍然大悟,她被隋御给骗了!
“骗我好玩儿么?仗着我紧张你的病,你就这么骗我?你还是不是人?”凤染在他怀里费劲地抬起头,怒道,“我真以为是自己把你给治坏了,你怎么可以这样?”
她的眼圈渐渐红润起来,喉咙几近哽咽,“松开我,我要去忙了。”
“娘子,对不起。”隋御不肯松手,把额头抵在她的头顶,“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我怕你一直不理我,我只能装病。”
“见我这么紧张你,你可高兴了?”凤染别过头,瘪紧颤抖不止的嘴巴,须臾,复道:“我真是缺心眼儿,竟然这么轻易相信你。快放开我,你这个混蛋!”
“范星舒的事,我这样解决,娘子还满意么?”隋御靠坐在紫檀大案上,叉开双腿把凤染圈在其中,“你放心,我不会公报私仇。他既投到我的麾下,我一定把他当成自己兄弟看待。”
“你犯不着跟我说。”凤染抢白道,“若你连公私都不分,还能成什么大事?再说我觉得范星舒挺好的,人有本事脑子还灵活,我欣赏他。”
隋御心下一滞,她欣赏他?她居然欣赏范星舒?还不避嫌地讲出来?但隋御强忍着心中醋意,淡笑说:“我也欣赏他。”
凤染点首,莞尔笑笑,“算你有眼光。”她又试着往外移动,“那你快……”
“听我说完。”隋御鼓足勇气,正视道,“凌恬儿从来没有入过我的眼,我喜欢的只有你一人。我不管她身份如何,建晟侯夫人只能是凤染,我隋御的娘子只能是你。以前是,现在是,以后还是。不管遇到什么情况,我不会再娶侧夫人、纳妾。”
“我没强迫你。”
“我自愿的,肺腑的。”
“谁不会说好听的话?”
“我做给你看。”隋御笑了笑,忽一瞥头,打出个喷嚏。
凤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