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挣出手臂,抓起衣衫往他身上套起来,“原来没事,偏得脱衣服,露什么露?向我显摆你的腱子肉啊?”
隋御垂眸忙笑,算是默认下来。
凤染气不过,总觉得这么原谅他,太过便宜他了。恰此时,眉梢忽瞥到他被那条小蛇咬过的地方,把心一横使了坏……上去狠狠掐了一把。
隋御瞬间红了耳根,整张面皮也烧得滚烫,除了疼还夹杂着别的感受,愣是让他揉不得、碰不得。凤染太“坏”了,坏到他没任何办法招架,坏到他竟然还想让她继续欺负。
凤染听到他低低地泄出一声轻喘,但她装作置若罔闻,只顾低头替他穿好衣衫。
胜旺已从县上接回蒋舟旭,她忙着过去与先生见个面,便把隋御独自扔在屋中。
隋御知道,凤染一旦认真做起事来,他就成了个多余的摆设。所以任由她去忙,自己这边也该行动起来。
宁梧被水生叫过来时颇感紧张。昨儿隋御和凤染吵架的那些话,他们在外面也听到一二。那里面提过她的名字,而那件事又是个不争的事实。
“邓家的随夫人去的前院?”隋御站在窗子前,问道。
宁梧欠身称是,双眸始终垂望着地面。
“你跟范星舒先前就认识?”隋御不紧不慢地说,“你去给他铺床那会儿,我就估摸出来了。你们之间的过往,同夫人讲过没有?”
“没有。”宁梧平静地道,“担心夫人知道了反而忧虑。”
隋御转身瞅向宁梧,说:“他们在雒都犯了什么事,我大抵能猜出来。但对外公布的罪名,只怕都是掩饰。不跟你绕弯子,我只想确定一件事,他知不知道那笔银子的下落?”
宁梧抬起眼睑,玩味地笑了下,鹰眼像是捕捉到什么,“侯爷想得到那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