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丁易忽然停下脚步,害得凤染差点又撞上去。
“这是哪啊?这草药你要卖给……”话犹未了,凤染便见到从几个巷子岔口处,兀地冒出来一堆泼皮。他们脸上挂着猥琐的笑意,正一步步向她们靠近。
“说吧,夫人找我究竟是什么目的?”丁易负手笑问,“夫人若是不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是啥后果。”
这丁易比凤染想象的要聪明,她扶着邓媳妇儿,慨然说道:“给令慈看病。”
“你!”丁易在他母亲的问题上从来都严谨的要命,“夫人休要说笑。”
泼皮们已走近了,凤染被这些孟浪之徒涎涎地盯着,感觉都快要疯掉。但她得撑住,这时候绝对绝对不能露怯。
“我听闻令慈患的是关节疼痛的症疾,这是年轻时操劳过度所致。当今世面上大夫开的方子是有止痛功效,可依赖性较强。老人家年岁大了,副作用越来越明显,你担心药量弄不好再适得其反吧?”
“你能有什么好法子?”丁易向后摆了摆手,一众泼皮悄然退回去,须臾,又没了踪影,仿佛他们刚才压根没有来过一般。
“不才。”凤染指了指篮子里,说:“我家侯爷在沙场上出生入死,不仅残了双腿,身上的伤处更是多到不计其数。他每晚都疼的死去活来,骨头跟炸裂开一样,我日夜守着他,你说我心急不急?”
丁易听明白了,建晟侯的症状与他母亲有些相似。但是他不能拿母亲当儿戏,故追问道:“所以,侯爷他现在怎样?”
“自然不可能痊愈,我只是能让他缓解疼痛。你想找能让令慈彻底康健的医者,那我做不到。”凤染没有把话说满,毕竟不能让外人知道她的“医术”很高超,否则再怀疑隋御的双腿已被她治好就坏了。
“夫人为何要帮我?”
“收买你啊。”
“夫人够直接,我对你有用么?”
“先证明我对你有用,你才能对我有用。”
丁易躬身叉手,恭敬地说:“那就委屈夫人屈尊,随小人回家走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