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背上捶打几下。丁易赔笑挺着,生怕母亲手疼,差点自己动手扇自己大嘴巴。
“我今儿随丁大哥过来,是因着我夫君……”
凤染演起戏来,把先前对丁易讲的那些话,又添油加醋地跟老太太絮叨一番。她假模假样地替老太太把了把脉,其实在来之前心里早已有数。
她昨晚便在随身空间里,同灵泉讲了这件事。治疗风湿的草药无外乎是海风藤、川乌之类。区别在于她拿出的药效力强些,况用灵泉水送服效果更佳。
凤染借口登东走出卧房,让他家中小丫头拿了小罐子出来。她趁机回到随身空间里,舀了满满一罐子灵泉水回来,又顺手摘了些草药混在之前的篮子里。
“我把这些桑枝浸泡在罐子里,每日只需舀出来一勺,用温水冲开,在吃药的时候一并喝下就成。”凤染抱着小罐子走进屋中,慢条斯理地交代,“篮子里的草药晒干了煎敷,一日二到三次。你们日日服侍老太太,定有经验。”
丁易在侧默默地记着,全程都不大言语。
“等到十天半个月后,我再过来瞧瞧。”凤染信心十足地道,“老太太,你成日在炕上这么躺着可不行,院子里阳光好,咱走不动,搬个摇椅在太阳底下晒一晒,也比你现在这样强。”
“真的?”老太太将信将疑,她这病已得了多年,哪一次被医治时没听过这些话?可结果呢?
“我夫君以前在官家当差落下残疾,把我逼得没得法子,只能寻些土方子帮他缓解病痛。”凤染情真意切地说,“咱不是神医就是土郎中,不求他能彻底痊愈,只想让他别再遭罪。”
老太太听了这话觉得凤染很实诚,又拉着她的手唠起家常。伫立在一旁的丁易却在这时候偷偷抹了把眼泪。他恐被人瞧见,忙地避走出去。
“委屈你小小年纪……”
丁易在庭院里听的真切,他母亲已有好久没说过这么多话了。
“老太太吃过药又睡了。”凤染走到丁易身旁,“待晚上用过饭,你让老人家绕着庭院走几步,哪怕十步呢,也比一步不走强。我家侯爷是走不了……”
“你找我到底为何事?”丁易打断她,“夫人可以说了。”
“你不再等等,待半月后,令慈的病情得以好转,咱们再谈也不迟。”凤染就没打算今日把事情办成,她以为得细水长流。
“是什么结果无所谓,你的这份情意我领了。”丁易往屋后瞧了瞧,“这里……”
“我同你出去说吧,别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