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露面。”
很快范兴舒已躺在卧房床榻上,他换上隋御的里衣,装的病恹恹的,又让凤染塞嘴里几颗特苦的药丸含着。
“感觉热不热?”凤染替范兴舒掖起蚕丝被被角,她倾在他眼皮儿上方,“你且忍忍,康镇应该不会闯进来。我把帷帐拉上,你就在里面躺着,时不时咳嗽两声就成。”
范兴舒一一记下,凤染和宁梧还在床下拾掇杂物,荣旺那边已为康镇打开大门,引着他来至中堂上坐定。
凤染故意迟了一会,才去往中堂。宁梧在身后相随,却被她推了一把,说:“你先在里面待会儿,听我示下。”
话毕,凤染独自推门出去。
康镇今日的面色不大好看,像是别人欠了他钱似的。凤染估摸是丁易那边,把靠海荒地有主的事告诉给了他。不过这只是她的猜想,谁知道他今日来侯府有何目的?
“咱家侯爷呢?今儿这阳光如此充沛,怎么没推着侯爷去外面晒晒太阳。”康镇向凤染行过礼,叉手道。
“侯爷前儿晚上贪杯,喝了一盏酒,从昨儿起便开始浑身发热。”凤染做出难过状,靠在太师椅扶手上深深叹气,“侯爷昏睡两日,到现在还迷迷蒙蒙的。康将军要不要随我进去瞧瞧?”她边说,边扯出帕子拭泪。
康镇大惊失色,难不成前段时间传得那个谣言是真的?他当时根本没相信。要知道是眼下这个状况,他一早就该过来。还不是为着那块荒地的是发愁……隋御不会真快病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