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将春台掀翻。他半搂着凤染,一手在后面轻拍,一面焦急地道:“是这鱼不新鲜?还是味道不可口?或是今儿吃了其他东西相冲了?”
凤染来不及言语,断断续续吐了两三次。
隋御恼怒起来,朝花厅众人斥道:“你们都是怎么照看夫人的?”
水生躬身送上来清水,凤染连漱了四五次方才抬起身子。
“不是鱼的事。”凤染没力气地道,“你责怪旁人作甚,我再去躺一会就好了。”
隋御一壁让水生去请大夫,一壁把凤染又抱回卧房中躺下去。
可今日不巧,水生连续奔走了好几家医馆,大夫不是出诊未归,就是这样那样的原由没在馆中。水生实在没奈何,到底往朝晖街的博施生药铺里奔去。
“侯爷……”邓媳妇儿把隋御叫到卧房之外,偷偷地道:“夫人这情况是不是怀上了?按说夫人和侯爷成亲已有两三个年头,掐指算算这回应该中了吧?”
隋御腹诽,就算他是个未经过人事的,但也懂得女子来了癸水便是没有怀孕。再说他和凤染还没有帐中交锋过,上哪弄出来个孩子啊?
他这厢还没等反驳,后跑进来的宁梧和紫儿等便都听了去,连隋器都跟着手舞足蹈地跳起来。他抱紧隋御的大腿,仰头问道:“爹爹,大器是不是快有小弟弟了?”
隋御的头瞬间大了好几圈,大家还真是听风就是雨啊!他巴不得随了大家的意,毕竟那是他梦寐以求的事。
“大器,你听爹爹说……”隋御蹲下来,企图跟隋器讲明白。
身后忽又走进来荣旺并着李老头,一个个兴高采烈的,“侯爷,小的们听说夫人病了?什么?是夫人有喜啦?”
众人七嘴八舌窃窃私语一番,隋御被彻底打败。他深深叹了口气,对隋器道:“等大夫来了便知,或许大器真快有小弟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