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
“这事儿开不得玩笑。”
“但你招惹上的是位郡主,阿御,这事儿真不好办。”
“我怎么招惹她了?上一次去东野,我差点把她给掐死。但凡是个有脸有皮的姑娘,就该懂得礼义廉耻,从此离我远一点。我妻儿都在,她算什么东西?”
侯卿尘见隋御动了怒,跟只呲牙咧嘴的豹子似的,忽又笑起来。
“尘哥!”
“我原以为阿御再不是曾经的阿御,原来你那暴躁性子还在。如今的好脾气是刻意板着自己?”
隋御懒得继续争辩,一甩袍袖便往垂花门里走。侯卿尘笑着跟随在后,心下已在盘算,隋御招惹上的这个大麻烦。他得想个法子,让凌恬儿对隋御再无幻想。不然她很可能成为侯府和东野“交易”之间的绊脚石。
他早看出来隋御对凤染的情意,莫说去当东野郡马,就是让隋御再纳一房妾室都绝对不可能。
凤染和宁梧自大树后面走出来,凤染气得磨牙切齿,宁梧也暗戳戳地握紧拳头。
“呸,臭男人!”凤染啐道。
“臭男人,呸!”宁梧跟着骂道。
宁梧陪同凤染恰从西角门那边进府,偏巧这一幕就被她们俩给瞧见。
“老娘巴巴地给他们想法子挣钱,他们可倒好,一个还跟那凌恬儿拉扯不清,一个竟然还怂恿上了!还东野郡马爷?我看这北黎建晟侯,他隋御不做也罢!”
宁梧想了想,她和凤染听到的是同一段对话吗?隋御哪有和凌恬儿拉扯不清?不是那贱女人纠缠隋御,对隋御有非分之想吗?至于侯卿尘,就是开了句玩笑话。
只是他们俩那么言语,确实让人心里不大舒服,其实就是吃醋了。
“真贱!以后我见她一次打她一次!”
“我的刀呢?你给我的那把匕首呢?”
凤染在自己的袖中没有翻到,口里一壁咕哝着“刀呢?刀呢?”,一壁已气冲冲地跑进霸下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