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他去吧。
凤染没再继续追问,打发众人退出去后,独自回卧房里小憩。实则是跑回随身空间里请教灵泉,像房家大爷那种隐疾该如何下药才好?
再表隋御这一头。
本来按照原计策,由丁易引金生和康镇见上一面,之后快快地把粮食拉回去便成。
他们约在锦县郊边的一处茶肆里相见,康镇更是着常服,独自骑马过来。
可康镇才一见到金生,就觉得他很眼熟,又一时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金生瞧出康镇眼神不对劲儿,可自觉自己如今已满身铜臭样子,应该很符合商贾的标准吧?
康镇言语里多时感谢,对金生的态度倒也随和,前后不过一盏茶的工夫,康镇便提出来告辞。
“那就不叨扰康将军了,康将军路上慢些。小人和丁易明日便把粮食给您送到边军驻地上。”金生弯腰作揖,一直将他送到马背上。
康镇俯看马下金生,一只粗糙的大手快速捏住金生的手腕,又极其暧昧地摸了摸。
金生心下一紧,后脊上的冷汗,突然涌了出来。
“这手上茧子的位置……”康镇倾下身来,压低声音说,“是拿刀拿枪之人才会有的。如今退下许多,但印记仍在。”
金生手臂不敢使全劲儿,还得奋力往外扯自己手臂。他赔笑道:“康将军开得什么玩笑?小人去哪碰那些东西,这是这几日地里太忙,小人跟着下地挖土豆所留下的。”
康镇语气不紧不慢:“常老板,你的坐姿、站姿,还有刚刚为我牵马的动作,都毫无保留地出卖了自己。你是哪里退伍的兵?还是哪处在逃的兵?”
康镇放开金生,重新跳下马背,笑意忽深,“锦县上守备军皆由我统领,你肯定不是我的人。这锦县上还能拥有你这号人物的只有那个地方,我说的对么?”
“康将军在说什么呢,小人根本听不懂。”金生只剩下无力地狡辩。
“丁易有多大能耐我岂不知道?您常老板一句敬重我,不足够给我那么大一份人情。只有他才会这么做,是不是?”
康镇一句接着一句地逼问,金生已无招架余地。但隋御没有要他坦白身份,他说什么都不能向康镇撂实底儿。
“你们还是不拿我当自己人,若我不是自己人,当初……”
康镇想起宁梧,他又有好长时间没见到她。因着她的身份,他想见她一面便很困难。这段时间以来,康镇又为军饷、军粮四处奔走,根本顾不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