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已没有最初那么扭捏,她一拍桌面狠下心来,一头扎进大爷怀中,小鸟依人地软语起来。
大爷吓得脸都白了,一壁将她推开,一壁借口道:“我的腰……腰疼,今儿那药还没有……吃。”
吴夫人附到他耳边,又说尽了风月情话。大爷哪里见过娘子这般,当真动起心思,一股股热浪翻涌上来,一炷香后,终于抱起吴夫人踹开了卧房房门……
凤染托腮坐在暖阁的炕上,邓媳妇儿和宁梧搭着炕沿儿左右陪坐。
“你们说吴夫人那事儿能成么?”
邓媳妇儿手里做着针线,低头笑道:“夫人别着急,过几日就能有分晓。夫妻之事,不得循序渐进着来嘛。”
“哎,也不知道房家大爷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万一那些招数不管用,或者适得其反可咋收场。”
“不会的,夫人,之前您帮知县夫人收拾苗刃齐那红杏出墙的小妾,不就办得妥妥当当。”宁梧借着烛光,反复擦拭着手边刃器。
“那是两回事。”
“反正都是内宅里的事。”
主仆三人笑了一回,一夜无话。
且说秋收基本结束,一百多亩田地,居然收了四百石稻谷,又比预估的多出一百石来。一亩地约产四石稻谷,这绝对是高产了。李老头近日逢人就说侯府周围是块宝地,风水实在太好了。
除去送给边军的一百石稻谷,自家再留下一百五十石,能送到桑梓米铺那边贩卖的,还剩一百五十石。
凤染打算还走去年的路子,这些稻谷放在米铺里零售,不用这些稻谷给侯府带来多少收入,只需这些稻谷充当桑梓米铺的门面,让外界确系它真的在卖粮食。
只是当初跟零散农户签下的契就要到期,可收上来的稻谷却还没有出手。一来是东野那边还没有回应,二来是夏家在背后操控,把粮价压得特别低,导致大家都不想这么早出售。
凤染叫来金生和丁易,要他们分析分析当下锦县的形式。
丁易:“锦县今年根本没丰收,差不多与去年持平,饥荒还是有的。所以粮价应该上涨才对。但县衙那边催缴赋税,北黎律规定,缴粮或折银都可,锦县历年的规矩都是折银。即便有少部分农户交实物,县衙那边也会一起折银送到上面。”
丁易拿了份清单,递给邓媳妇儿,邓媳妇儿收了交与凤染手中。
“这些米铺便是夏家掌控的,他们现在故意压低粮价,就是为了少缴纳税银。”
凤染大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