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好侯府安危,余下的事你莫要操心。”
“安睿正带领兄弟们巡逻呢,我一会儿再挨个哨亭查一遍。”
“别等一会儿了,现在就过去吧。”宁梧向郭林使了使眼神,示意他可暂先退下去。
郭林这才走出霸下洲,宁梧方替他说起话来:“夫人,郭林他就是想的比较浅薄。”
凤染五指偏按在额头上,平静地道:“郭林说的很是,我们跟东野搅在一起以后,就是麻烦多于益处。”
“没有凌恬儿的搅局,凌澈也不会放过侯爷。清王殿下把侯爷的身世卖给东野探子,侯爷和东野之间终究是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是啊。”凤染用指腹揉了揉前额,说,“打了这么久的基础,阜郡那里必须连本带利捞回来。我可是做营生的,光付出不得利可不成。”
宁梧为凤染续上一盏酽茶,笑弥弥地道:“一定会如夫人所愿。前儿碰见老田老卫他们,那些汉子闲的都手痒痒了,直问我前院可有什么活计要帮忙。”
“你现在都快成我肚子里的蛔虫了。你怎知我要派他们俩过阜郡去?”
“李老头年岁大了不易两地折腾,他们俩跟夫人的时间最长,人品信得过,做事还轻手利脚。”
凤染指向罗汉榻的另一端,说:“你坐下吧。”
“宁梧不敢。”
“范星舒不知什么时候能回来,我睡不踏实,就坐在这里等着。”凤染推她坐下去,道,“希望康镇那边别再出岔子。”
“范星舒那厮比猴子都精,夫人放心好了。”宁梧轻声劝慰,“我与他共事总讨不到便宜。”
夜已慢慢深了,除了偶尔能听到家将们来回走动的脚步声,便只有烈烈北风刮过的嗥啸声。
凤染和宁梧主仆二人秉烛夜语,倒别有一番滋味。
“也不知道侯爷他们到盛州没有。”
“要是路上没有积雪,应该早就到了。”宁梧鲜有地柔软下来,调笑问:“夫人和侯爷才分开一天就受不了了?”
“是啊,我真的很想他嘛。”凤染红脸承认道,“你的骑技是不是也特别好?等天气转暖以后教教我吧?”
宁梧不停摇头,故作高深莫测地说:“要说别的什么我可以教夫人,但骑马这苦差事还是算了吧。”
凤染疑惑不解,宁梧只好低吟道:“即便我想教夫人,侯爷也不会同意的。他定会手把手地教您。”
凤染这才反应过来宁梧的意思,咂舌说:“隋御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