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为缓解诡异的静谧气氛而随手拿过一把扇子,这猛一打开,不扇,动作已经甩了出去,若扇,非得把人扇出毛病来。
彼时尴尬的气氛中,惹得他内心气结:儿子性格阴沉,这女子又不爱多言,生活在一处,可见有多乏味。这样想时,又埋怨起竺衣今日还不来。
厅外有人叫喊,左柸让人去看,就见竺衣发髻散乱、衣衫带叶地冲了进来:“左伯伯,求您下个令让我进来,我不想翻墙还被人追。”她风风火火地站定,发现左柸、宋西原也在,急忙整理身上的狼狈。
左邀疑惑地问原因,听后不悦,冲着左柸道:“怎么帮你做事还要人家求着送上门?你不是个先生么,对待一个姑娘如此无礼,老夫看不过去。”他当着左柸的面下令解了禁。
左柸没反驳他,看向竺衣的那一眼沉静得出奇,竺衣搓了搓胳膊,读到了他眼中的怒意。
他起身带宋西原离开,行走间左腹酸痛,竺衣发现他的异样,走上前过问。左柸看了她一眼:“明日竺姑娘过温烟居一趟,左某有事需要劳烦你。”
她忙不失迭地点头应道:“好,明天我一早来。”
“不必,早间寒气迫人,左某的事不急,你午间来即可。”他走了几步,想起一事,又道:“请竺姑娘切勿灌家父饮酒,家父体虚。”
竺衣尴尬,道:“知道了。”
左邀在身后不满地大吼:“老夫壮得很!”
左柸、宋西原二人离去,留下那一老一小。
左邀去开酒坛,被竺衣拦下:“左伯伯,我们就不喝了罢,不然又把您灌醉了,明日我还进不来。”
左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