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痛折磨得女人浑身滚烫,痛痒无比。就在众人一筹莫展时,遥案庄来了一位翩翩公子——盛留白。
盛留白乃外地人,来了千城后自诩有起死回生之能,被初临撞见并鲁莽地拉了过来。这位公子仪表堂堂,像是一位富家子弟,左柸并不信他。
那盛公子看了宋西原身上的伤后,写了副药方让人抓药,又从自己的药箱中捣腾出各种土灰倒进炉内熏着。
因这烟味呛人,常人闻着泪流不止,皆退在屋外守着。左柸怕来历不明的人出手加害宋西原,纵然双目刺痛,也要坚守在女人身边。
烟雾缭绕,熏了一个时辰,盛留白流着泪再为宋西原上了药,说日后再熏两次即可。
当日,宋西原伤口处奇痒无比,但高热症状明显的降了下去,精神也好了许多。
待到第三次熏治时,偏不巧遇上慕沉昜到访。
左柸态度并不怎么恭敬,倒是左邀听闻钰王来了,喜得出来迎接。他不是仰慕权势之人,仅因为钰王要接走宋西原而喜。
天意弄人,慕沉昜不顾旁人阻拦执意要看那房中情形,见宋西原仅着贴身衣物在烟雾缭绕中与另一男子相对而坐,因要处理伤口,有大片肌肤裸露在外,这一幕深深刺激到了他。
怒意乍现,他上去提了盛留白就想把人扔出去,宋西原一声惊呼去拦他,没注意撕裂了伤口。
不知道她伤势如何,只是不能接受眼前的画面,慕沉昜双目赤红,恨声问道:“柸先生这样对她?”
左柸解释是在治疗,钰王一声怒吼,口无遮拦道:“她一个清白女子,你让人这样糟蹋她,是要辱她,从而辱本王么?”
宋西原忍痛起身,痛苦地直摇臻首,慕沉昜冷笑一声,眼中寒意逼人,“罢了,你本不愿意跟我,却愿意这样任人刀俎,本王又谋求什么?”
这即是帝王之家出来的人,眼中容不下一粒沙子……
宋西原黯淡的眉眼令左柸心疼,他冷下声音,难得有耐心讲述事情原委,熟料气极的慕沉昜听不进去,甩袖走人。
踉跄上前想要抓住他的女人被左柸一把揽住了,左柸看着慕沉昜决绝的背影,道:“既如此,我便绝不放手任你随他去受委屈。”
门外的竺衣听得很清楚,脑中“嗡”的一声,脸色转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