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祁瑨对此倒是没隐瞒,很干脆地承认了。
听她提到九月十五那晚,祁瑨不由自主地想到了一些别的事,比如那夜他遣走金河与落月后,带着伤突然闯进他房中的姑娘,还有那如同啃咬般的吻,虽说回想起来只有血腥的滋味,但那柔软的触感却让人午夜梦回时想念不已——
不仅是唇,还有抱在怀中的感觉。
他本以为,将那特调的香包戴在身上,能够抑制体内的煞气,谁知道她突然出现,还带来了诱发他欲-念的血腥气。
好在结果不坏。
祁瑨静静注视着她,虽然什么也没说,但眸中的旖旎却叫姜祸水顿时想起九月十五那晚还发生了一些别的事——
和面前这个少年。
姜祸水有些赧然,有心问他他的身体是不是有什么隐疾或者中了毒,但他愈发炽热的目光让她有些说不出口。
只想让他赶快离开。
而祁瑨也真的离开了。
毕竟他也不确定再待下去会发生什么。
……
昨夜祁瑨离开之后,姜祸水不久便被困意席卷,倒头睡得香甜。
而离开姜府的少年却独自在窗前,摩挲着手中青面獠牙的面具,直到天明。
翌日。
姜祸水醒来后想起昨夜和祁瑨的交谈,突然意识到这月十五快到了,估摸着之前交给姜素迎的药该用得差不多了,所以今儿个她打算去趟孟府。
如今姜祸水在孟府——
准确来说是在孟溪云身边见到她的好师父已经一点也不惊讶了。
长夜对阿荨的心思简直昭然若揭。
以姜祸水对好友多年的了解,这两人八成是郎有情妾有意,就看什么时候提亲了。
眼看阿荨也快十七岁了,她师父更是直奔二十四岁,正所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姜祸水真不知道他们在等什么。
想到这,姜祸水忍不住当着两人的面调侃了一句,“师父,你准备什么时候向我们阿荨提亲啊?”
孟溪云捣药的动作一顿,抬头看着他。
平静的眼底藏着隐隐的期待。
长夜却微微变了脸色,躲开了孟溪云的眼神,在原地僵了片刻,转身离开了。
孟溪云垂下眼,仿佛并没有因此受到影响,只是捣药的声音失了节奏,动作透露出几分心不在焉。
姜祸水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忍不住提醒道:“阿荨,这味药的量放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