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复一个人,想让他痛苦的最好的方法,不是让他死,而是要一件一件摧毁他在乎的东西,让他亲眼看着却无能为力,到时候……”
夏濯话没说完,目光变得幽深起来。
到时候,无论他想让她怎么做,她都只能乖乖听话。
和熹没察觉到夏濯的心思,只在听了他的话后露出兴奋认同的表情,接着说:“到时候就能让她生不如死,比死还难受!”
夏濯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很聪明。”
“可是我们要怎么做呢?”
和熹跃跃欲试地问他。
夏濯不急不缓地饮了口茶,“你需要做的很简单。”
他招了招手,和熹附耳去听,片刻后,眼中闪烁着激动的笑意,抬眸点了点头。
……
姜祸水没想到,那日将和熹教训过一顿之后,她居然没有整出什么幺蛾子。
以她对和熹的了解,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她转头就该带着那张脸跑进皇宫找南丰帝告状,让南丰帝为她做主了。。
可是并没有,而且第二天和熹就带着下人上街游荡了,脸上的纱布未除,心情看起来却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