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差?”
即便在心中无数次对自己说要克制住情绪,但阮袂从来不是个足够理智的人,能心平气和地喂他喝药给他换药已经是她自认能做到的极限了。
在给他拆纱布时到底没按捺住脾气,手上的力道重了些,她有心道歉,但莫名说不出口。
好像说出来就会矮了他一头似的。
谁知祁颂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阮袂陡然间像被点燃了似的直起身,睥睨着他苍白的脸,哼笑道:“我可不敢称堂堂北沧太子殿下一声师父,毕竟当初我连您姓甚名谁一概不知。”
没等祁颂开口,她便自顾着点了点头,“不过也是,咱们萍水相逢,您本就没有必要向我交待这些,多年不见,您能记得我,我就该庆幸不已了。”
听她谈起之前的事,祁颂愣住,“我当时并不是太子……”
阮袂加大音量,打断他:“对,您当时不是太子,只是个平平无奇的北沧皇子,我呢,就是个微不足道的南瑟武将的女儿,我算哪根葱啊?”
“……”
祁颂是个很敏锐的人,若说一开始没察觉到,如今这室内蔓延的火药味,却已经不容人忽视了。
阮袂想到了什么,似笑非笑道:“说起来,我还未来得及恭喜您取得太子妃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