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本身在开口。
黑袍人吓得一哆嗦。
连云净安都瞪大了眼。
他知道那是什么发出的声音,但他却不敢有窥视的念头。
那是不详的火,是焚世的灾。
与之相比,他云净安所谓的人间最强者之一的名号,就好比村头第一打弹弓之王那样可笑。
黑袍人也自是见过那不知是神迹之象征还是毁灭之先锋的全身浴火的七色的鸟。
好在那温度并没有将他烤化。
他终于动了,却只是蹲下来,再无进一步动作。
“这太棘手了,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黑袍人说。
“这么严重么?”方天刚问。
“能救活已是万幸,再奢求其他?”黑袍人没有接着说下去,却摇了摇头。
轮椅上的少年猛地叹息一声:“脱离命运的线,便是这样的结果么?”
少女冷冷地瞥了文凉一眼,恶狠狠道:“张天生不会有事的,就算你死了他都不会有事!”
“是的,我们所有人都这样以为。”文凉并未在意少女的诅咒,而是认同了这带有不少火气的发泄,“但是现在,我们谁也看不清命运了。”
似有惊雷凭空炸响,又似空气突然凝滞。
场间突然弥漫其一种粘稠的压抑。
黑袍人终于开始动手了,因为再等只能等到情况继续恶化,却不会再有更好的解决方法。
“你可不要死啊,我们还有交易没有完成呢,你答应我的......”黑袍嘀咕着,开始结印施法。
......
两天后。
红色的光像是一个茧,将张天生与黑袍人包裹在一起。
若非还能感受到其间生命力的波动,少女几乎要用蛮力破开红茧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情况了。
她焦急地等待着,等待着。
却不小心等来了另一个人。
一个一身贱气的,二十七八的中年男人。
“你来做什么?”少女冷冷地问。
男人刚刚落地还没站稳,就被呛了一下,显得有些委屈:“我是来帮助你们的呀!”
少女本就烦躁,一时间也没有什么好气,只道:“你能帮到什么?”
“我能让张天生醒过来。”男人说。
一时间,连带着方天刚与文凉在内,所有人都很安静。
“你......怎么可能......”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