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水潺潺若空灵轻歌。
山腰有洞,洞里有人。
张天生迈步进去,只觉凉意嗖嗖。
“天生,这里能有人?”
“能。”
“在哪儿啊?这里太黑了......”姬伶抓着张天生的袖子,生怕一步落下,再找不到人。
这天不怕地不怕的少女,难得有些怕的东西。
“在你脚下。”张天生说。
“啊!”姬伶大叫一声,一瞬间,她脑补了一万种脚踩白骨腐肉的场面,但定睛一看却好像只是石头。
“你敢骗我!”姬伶委屈地叫道。
“就在这。”张天生说着,停下了脚步。
少女也向前看,却什么都没有。
她壮起胆子,嚷道:“你不要在这里装神弄鬼的!”
“谁装神弄鬼?”
“你!”
“你往前踢一脚。”张天生说。
“干嘛?”姬伶质疑。
“你踢一脚。”
“哦。”
于是,姬伶怀着质疑的心态,一脚踢向面前。
当然什么也踢不到,那本来就什么都没有——姬伶想。
“向前走两步,再踢。”
“干嘛?”
“听话。”张天生好似在笑,嘴角微微翘着。
“哦。”于是姬伶就向前两步,又踢了一脚。
还是什么都没有。
“再向左......向右......向左......向右......”
“停!”姬伶终于不耐烦了,“你向左向右向左向右的什么啊?我向哪,这里也不过是个空空的山洞,你就在这里装神弄......”姬伶忽然觉得一阵阴风吹在她的脸上,吓得她急忙窜回张天生的身边,扒住后者的胳膊,“弄鬼的。”
张天生想笑,很想笑,事实上他也确实笑出来了。
但他不是对着姬伶笑,而是对着面前的那片黑乎乎。
“你还跳来跳去?”他笑问。
姬伶以为是在和她说话,刚想回应,却发觉面前场景猛地一变。
这里却再也不是山洞了,而是一座茅草屋。
他们所处,是茅草屋的院落。
院落中有一个不认识的人,像个剑客,因为他时常背着剑。
若是单
看衣着,便只是个布衣平民。
“嗯?怎么是座茅草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