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陷囹圄,聊以慰藉罢了。”
墨玉眉心间的笑意一滞,规劝道:“主子多心了,帝君想让您在府中好生休养月余,您便什么都不想,好好养着就是了。您的尊贵,在帝君心目中的地位,那是谁也比不上的!”
天上的纸鸢逐渐散去,隐隐传来禁卫军和平民争执的声音。
墨玉见我出神,以为我未听进去,接着劝道:“帝君特意嘱咐,一切都要随主子的心意,不得有半点忤逆。足见主子,和其他那些被禁足的大官们是不同的。”
我眉头一挑,笑道:“还有哪些朝臣被禁足了?”
墨玉知道自己说错话,慌忙捂住嘴,不再答我。
天上的纸鸢都散了,我接着问道:“墨玉,你说帝君要我休养,没有监禁之意,那你每日,又是否需得,将我如何如何休养的话,传进宫中去?”
墨玉不知如何作答,只一味憋红了脸。
这答案,墨玉纵是不说,我也晓得的。可这墨玉,却半句假话都会编排。帝君选了一个忠心可靠的过来,却忘了这忠心可靠的,还是个老实人。
不知何时,墨月已经回来。大抵是听见我说的话,便答道:“奴才和墨玉,是宫里赏赐给主子使唤的,自然是主子的人,又如何当得那墙头草?”
墨玉看一眼墨月,低下头轻轻扇着团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