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晕眼花涕泗横流.......感冒好了马上换,大概一两天,两三天。
然据我所知,镇国公常年驻守边关,一家老小也随其居于边关,若说青梅竹马,青晴谈得上,长命也谈得上,这镇国公的嫡亲孙女却委实谈不上什么青梅竹马。
我眉眼低垂,道:“倒是有些可惜了。镇国公的嫡亲孙女,必定也承了些祖父的英勇豪迈,草原上长大的女子,与这湘江水滋养大的婉约女子不同。或许少了些许妩媚,却也多了些英气,算是,别有韵味。”
公孙喜:“如此,奴才不懂,国师所言的可惜是什么意思?”
我正了正身,换个舒服的姿势道:“草原儿女,生性自由不羁。一生困在这四方宫墙内,难道不可惜?”
远处敞开的两扇宫门外,玄色衣袍一闪而过。左边的琉璃扇,颜色却比右边的重些。
公孙喜:“国师这话,奴才却不认同。世间多少女子,盼着入宫受帝君宠幸,却没有这个机会。草原女子自然也不例外,能得见帝君容颜,已经是天大的福气。”
我淡淡瞥一眼琉璃扇,兀自笑了。
懒懒道:“或许罢。”
我合上双目小憩,半晌后睁开眼,公孙喜还在,琉璃扇外的人影却已消失不见。
“还有事?”
公孙喜僵曲的身子挪了挪:“盛太医在宫门外候着,帝君命其为国师诊脉治伤。”
我突然来了精神:“快请!快请!”
“你这样通透一个人,竟也犯这心气郁结之症?”盛太医眉头紧锁,似是遇到了疑难杂症。
我收回手腕,揶揄道:“正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总比不得你一脚踏进棺材板的老人家,凡事都想得开。”
我抬一眼身旁伺候的墨玉:“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