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人,我这儿可有你什么贼人?分明只有一个玩意儿罢了。难道你们的贼人都是这般娇弱无力的吗?”说话间,她手上用力将离落的头狠狠按到地上。
动作间,什么东西掉落在了地上,发出可哐当一声。
那官兵无意一瞥后,瞳孔倏地一缩,震惊的看着地上掉落的暗红色令牌。在暗色的地板上,那红色令牌似是地府中幽冥的眼睛。
他脚下一软,连忙俯身赔笑道:“原来是提刑司的人,刚刚冒犯了大人的雅兴,还望恕罪,我这就走,这就走。”
俗话说,宁可得罪阎王,不可得罪小人,好巧不巧,提刑司全是一群嗜杀成性,睚眦必报的小人。
想到这里,他脚下的步伐更快了。
“这里没有,我们换个地方。”渐渐的,酒楼安静了下来。
“人走了,我也算仁至义尽了。”苏轻羽拿起手帕擦了擦自己沾了些许茶水的手,随手轻飘飘地丢在离落眼前。
他伸手擦掉了嘴角血迹,缓缓起身,看着眼前的人眼神冰冷。
倏地,他狠狠抬手,将匕首刺向她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