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可转念一想,这不该怪她吧?还不是皇帝任性?可这样的话,借她十个胆子也不敢说,遂只得低声说知错了。
“呆子,”他不由失笑,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怎么自己说什么就信什么呢?“今日休沐。”
淳于念:“……”
你无不无聊?
她幽怨地看了他一眼,忍不住推了他一把,谁想被一把他拉入怀中,亲吻着她的额头道:“再休息会儿。”
她依言靠在他的怀里,视线无处安放,忽然看到他的喉结,这一看便像是被什么勾了魂似的,鬼迷心窍地伸手摸了一下,见他没反应,又摸了一下。
“嘶……”他一把握住他的手,看着她一脸隐忍道:“淳于念,朕念在你大病初愈,不要得寸进尺……”
她一脸茫然地看着他,直呼其名,这是第一次!虽然语气不好,却总觉得比那一声虚伪的怀思好太多。
赵欢从未觉得淳于念这人单纯,那颗看似简单的心,暗地里不知做了多少谋划;许多看似无心的话,也是在心里转千百道弯才说出来的。但是当那双过于澄明与纯粹的眼睛看向自己时,那些顾虑与担心就如同冬雪遇阳春,无处可逃。
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朕原本不想白日宣.淫,可是是先你勾引朕……”
淳于念:“……”
他低头吻她,却被她一把捂住嘴,“风寒会传染。”她说得煞有其事。
赵欢:“……”
他拿开她的手,皮笑肉不笑道:“你我夫妻,理当同甘共苦。”说着,那温柔的吻便落了下来。
她暗自叹气,就算我知晓你心意,可我们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