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叛之前将兵马调走,也不知是否来得及!
兵符贴在他的胸前,似有千斤之重!
晚些时候何宽回来,欧阳节的烧也已经退下了,本想留他把伤养好再走,但见他再三请辞,遂只能派人将他送到南阳驿馆。
“公子,这位张大人是什么来头?怎么会惹得那么多人追杀他?”随从小声问道。
也难怪随从要问,昨儿夜里他们发现有刺客接近驿馆的时候,保护欧阳节的暗卫就同对方打了起来,他们心想六七个人,欧阳节的暗卫自会解决。不曾想却是对方的调虎离山,等他们拿着兵器出来的时候,欧阳节已经被逼到了墙脚。而保护他的那些侍卫,估计早就被杀于睡梦之中了。
“嗯,来头应该不小。”何宽赞同道。
随从:“……”您这和没说有什么区别?
“公子,南怀那边已准备就绪了。”另一黑衣随从上前道。
“好,”他甩开手中的折扇,扇了扇风,笑道,“那咱们就上南怀耍耍。”
……
却说欧阳节到了南阳驿馆,立即写信将现今局势告知赵欢。而现最重要的是要控制住南怀的兵马,他有兵符在手但苦于没有信得过的统帅,更何况他此时孤身一人,怎么进得了军营?
正思索着,就听见驿夫前来敲门,说驿馆外有人找,原以为会是何宽,不曾想却是一群陌生人,十来个人都未曾谋面。
“属下见过大人,救驾来迟请大人责罚!”那群人见了欧阳节,便下跪请罪。
欧阳节微微皱眉,“你们是何人?”
为首的那人道:“属下乃陛下派来暗中保护大人的,昨夜中了调虎离山之计,待吾等赶回来之时,大人已经离开了驿站,且何府戒备森严,吾等不敢贸然行事。”
“尔等一面之词,难以令我信服。”
“这是陛下交与吾等的信物,大人可亲自查看。”
那人呈上锦盒,欧阳节打开一看,盒中躺着一支玉簪,与他成亲时赵欢所赠一模一样,他这才信了那人的话。
“既然如此,随我进来。”
……
赵欢收到欧阳节的信时已经是五天以后了,他当时正在逗孩子,他这几日终日郁郁寡欢,聂柔桑见此,抱孩子过来与他解闷。
“胆子真是大。”他看着信皱眉道。
“怎么了?”聂柔桑问。
“欧阳节在南阳被刺杀。”
“无碍吧?”聂柔桑担心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