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便不是孤木了。
闻言,他看着正一脸好奇地看着他的小树苗,只觉得心尖一软,这是他的小树苗啊。他伸手将孩子抱过来,亲了亲他柔嫩的小脸,“儿啊,你快些长大,父皇就不是一个人了。”
“张勉这人,虽然算是个墙头草,但也是被逼无奈,既不敢得罪淳于氏,更不敢得罪你,他这样的身份,恰好能不偏不倚,不招人记恨也难成气候,那个位置只能由他来。”淳于念一边逗孩子一边笑道。
“这也是我把他提上来的原因,免得淳于氏的人把淳于川推上来,到时更麻烦。”他和儿子大眼瞪小眼,谁
都没有退一步的意思。
见此,淳于念觉得有些好笑,“你要是把人逗哭了,我一定和你没完……”
话音未落,只见小树苗已经开始瘪嘴,赵欢哄人的话还未说出口,人就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你看看你,”淳于念埋怨道,忙让乳母抱下去哄,“孩子本来就不认识你,你还和他瞪眼,当的什么爹!”
“我是他爹,他怎么不认识我了!”赵欢亦是火大。
淳于念冷哼一声,转而看向池塘中含苞待放的荷花道:“孩子从出生到现在你见过几次抱过几次,尤其是孩子会认人这两个月,你又来过几次?要不是孩他娘为了你差点命都没了,你估计看都不会来看一眼吧?”
赵欢一听这人生气了,立即赔上笑脸坐到她身旁,握住她的手,柔声道:“好好的,说那些做什么?”
“你不是怪孩子不认识你吗?我给你说说缘由啊。”
“我知道错了宝贝儿,不说了不说这些了,”他一把将人揽到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孩子还小,不认识你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以后会喊爹就行了。”
“啧,这么说就不对了,孩子以后怎么看我?”
“你是他爹,他敢怎么看你?万一你给他生更多的弟弟,他的地位不保,巴结你都来不及。”
“我明天就下诏立咱们璋儿为太子。”
淳于念转眼看着他,眼中有些涟漪,但更多的是无动于衷,“你这未免也太心急了些。”
“省得你一天胡思乱想,我也得个耳根子清净。”
“哦,意思你嫌我烦?”
“我哪敢?”他大惊失色,只差跪下指天画地地发誓了,“我这几天哪一天不是鞍前马后俯首帖耳唯命是从百依百顺唯唯诺诺衣不解带地照顾着,你何时见我有一丝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