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这么说,这男子当真有过人之处?”
“我略见过一二面,真是个玉面小生,想必风月之事很是了得。”
徐墨卿故作镇定,他没想到燕泽银与他讲起“俏话”这样随意。
“泽儿,那你把这些告知与我,被你长姐知道可行呢?”
燕泽银凑到徐墨卿跟前,笑得无比灿烂,“姐夫,你是自家人嘛。”
徐墨卿被他过分的热情搞得有些不自在,“泽儿……”
燕泽银只顾盯着他看,似自言自语道:“不知为何,姐夫这般男子我倒是很少见。恨我没有早些认识你。”
“泽儿……泽儿。”徐墨卿频频唤他。
“晚姐夫喜好‘女装’,又好暴露本色。不知我长姐喜不喜欢呢?”燕泽银仍在喁喁细语。
徐墨卿深感头疼,这泽银小子到底是个什么心思?
“姐夫,你吃好了吗?我带你去书房转转?”燕泽银继续发出邀请。
徐墨卿见眼前阵仗已明白拒绝是拒绝不下了,只好又随着燕泽银去往书房。
书房设在一进院的正房西面,因倒座是佣人住房,故把书房大门朝北开。这样从二进院走出来,横跨过游廊就能抵达。
“我燕门原是武将出身,主母恐外人笑话我们没读过圣贤书,这才为我们建了书房,搜罗了不少典藏。”
小璞为主子们打开书房房门,徐墨卿被眼前的景致惊呆了。鳞次栉比的书籍,各色典籍古书,笔墨纸砚,名画书法比比皆是。若说皇宫里的藏书阁是规模巨大的,那么燕公府除了规模上小了许多,其他并无二样。
“姐夫,你倒是进来呀!书房一侧用来藏书,另一侧是我家家塾。还是托你和长姐大婚的福,先生才允我们多歇息几日。岂料你们大婚已过,先生身体却抱了恙,我们这才又捡了几日的清闲。”
徐墨卿陆续看去,果不然在折扇大屏风后身,出现一室私塾。
“平日里都谁在这里上学?”
“原是我小姨母、长姐、二姐,还有我。有时柳家和沈家的姐姐们也过来的。”
“小姨母?”
“我小姨母身子孱弱没法子从戎,但……连续考了几年都未能中榜。”燕泽银露出同情之色,又道:“原是不允我进家塾的,说是男郎认得几个字就好。偏主母不肯,定要我同姐姐们一并听学。”
徐墨卿坐在一处桌椅上,“主母真是用心良苦。”
“我今儿向姐夫讲的有些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