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燕归晚咳嗽几声,喘息急促地说道。
“我自有思量,姐姐无须多虑。”
徐墨卿在侧提了提气,到底没有说出话来。少倾,燕泽银也暂离桃夭馆回到关雎阁去,卧房里只剩下他们妻郎二人。
“昨晚是我不好,你这么虚弱我还趁人之危……是我把你害苦了。”
“你别这样嘛,我没事。”
燕归晚说着话声音却开始发颤,徐墨卿初以为她是不忍苛责自己,又或者是身子上比较难受。但看着燕归晚默默留下眼泪,他才察觉出不对劲儿。
“晚儿,你怎么了?你别哭!”
燕归晚双手遮住自己的脸,哀伤道:“墨卿,我是不是真的再也提不起刀剑了?我怎么能虚弱成这个样子!养了那么久怎么还不好呢!”
原来她是怕自己再也不能驰骋沙场,她的抱负还没有施展,登上右将军之位的确不是靠着真正的战功战绩。她本以为有了这份好一点的起点,以后的武将之路会走得更加宽阔。但这一步还没等迈出去,就先被自己的身体打败了。
“主母说你傻你还真得傻掉了?”徐墨卿故作轻松,拿起她的手掌甜腻地亲了亲,“过几天等你能活动了,我就陪你练剑,好不好?”
“真的可以吗?你看,我手上的茧子都淡了。”燕归晚失落道。
“你信我吗?”
“信。”
“那我说你可以,你就可以。”
约至后晌,秋生和小石终于回府,把打探到的情况说与众人。
据戏楼里管事的人交代,昨夜慕氏姐弟连夜请辞,连工钱都没有要,就匆匆离去不知去向。
秋生和小石追问了几个平日里与他们姐弟走得比较近的人,隐约打探出一个地址,在澄柳街附近。道他们姐弟仿佛在那里有个亲戚。
二人又马不停蹄地赶到那边,但目标太大犹如大海捞针,幸而他们想到了琉璃楼的杨柳,遂匆匆找她去帮忙。
杨柳也算得上那一带的“包打听”、“神风耳”,她果然不负众望,问清楚慕氏姐弟的各项特征和那个模糊的地址,便派了几个得力人手出去,约两个时辰以后就有了结果。
“可是找到他们了?”燕泽银遑急道。
“找到了,那小院儿里住的原是慕家的一个老仆,应是她接纳下的慕家姐弟的。杨柳已派人盯住那里,我们这才赶回来报信儿。”秋生如实回答道。
燕泽银立刻起身,“我去。”
徐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