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十余年的感情。”
“慕秦从未这样想过,殿下!”她不住地摇头,生怕徐墨卿会自责。
“今日我本没有打算来见你,因为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想着把你们慕家的案底翻出开,细细考究一番,看看有没有翻案的余地。待把这些做完再去见你,心里也会少几分愧疚,终究是我欠你们慕家的。要不是我当年举荐……”
“殿下,我母亲的确触犯了法度,我长姐也的确在医诊时有误。只是她们罪不该死,却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了。那人已经受到了天谴,我母亲和长姐也已过世,何必再提起来呢?”
慕秦极力说明一切,不想让徐墨卿再插手管理,祈盼慕家之事可以尘埃落定。她和慕辰都不想为慕家翻案,他们的愿望很简单,只想留在京都丰城里安静地生活。
“慕家本就是布衣,得殿下垂青才入仕为官几载。经历了这么多事,辰弟与我都看开了,我们慕氏不是做官的料,我们不想再参与朝堂之事、党争之乱,所以也请殿下收手吧。”
徐墨卿坐到一张交椅上,心道,人与人之间的追求竟有如此大差异。他和身边一众人都想着法子往上爬,为达目的绞尽脑汁甚至不择手段。而慕家人却如此坦诚,他们只想要过得安逸。
“让我帮帮你们,我听说你们换了新名字,曰为段情和段欲?就在这澄柳街上开间铺子总可以吧?不要再去戏楼里做杂役,我于心不忍。”
良久的沉默……
“好!我接受。我和辰弟都接受。我们不再逃跑、流浪,我和辰弟留下来好好过活。”慕秦下定决心道。
但慕辰却满脸狐疑,“殿下对我们就没有别的要求?”
“辰郎何意?”
“难道不要我二姐离燕三郎远一点?”
徐墨卿坦诚道:“我心里自然是这么想的。但我也清楚慕秦的为人,我们之间是君子之交,我相信她不会做出逾矩的事。”
慕辰望向二姐,替她心疼不已。凭什么到头来还是要她退出?她对燕泽银的感情怎么就轻贱了?但是这些话终究是没法子说出口。因为慕秦昨夜对他坦白,她不会去做破坏燕泽银与李韵和感情的人。更何况李韵和能给他的,现在的慕秦一样也给不了。两个人早是渐行渐远,仅存的也只是二年前两人那懵懂躁动的心境。
与慕家姐弟商议许久对策,又亲见杨柳差人把他们送走安顿下来,徐墨卿才终于放心离开琉璃楼。回到燕公府时,见燕泽银蔫蔫地在燕归晚身边服侍,就猜到燕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