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那么评价他。
经理的食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下唇,踱步在齐天花板高的酒柜前,突然从身后被人逼近,双手后绞,侧脸重抵在玻璃柜门。
Alpha的呼吸极轻,动作利索而富有技巧,以一个完美的上位者姿态控制猎物,藏在戒指里的刀刃冒着白光穿透他背后纤薄的衣料。
训练有素,强大而专制。
“你到底是谁?”
经理听着蒋承泽刻意压低的声音,微微启唇,雾气氤氲染白澄明干净的玻璃。
“是挺猛。”
他在蒋承泽阴霾嗜血的眼神下胆大包天地舔唇,脖颈弧度惊艳,“我好看吗?”
蒋承泽毫不留情地下刀刺破他后腰的肌肤,唇角却笑开了,“宝贝儿,这么漂亮的嘴要说有用的话。”
他巧妙地调整手臂的角度,顷刻之间便将经理的身子转了一百八十度,半环抱着将经理的后脑压在柜子上,拿刀的另一只手上举,在经理的目光下缓缓舔去淌到手背的血渍。
“别让我折磨你。”
经理眼角带媚地轻笑,忽地倾身吻住蒋承泽的唇。
蒋承泽眸子一眯,手下再未留情。
两人的唇间血腥味涌起,接着蒋承泽松开手后撤一步,经理扶着柜门撑住摇摇欲坠的身子,看向他的眼神倏地清明冷淡。
蒋承泽抹了一把嘴,偏头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说。”
经理捂着腹部冒血的伤口冷哼,“杀了我,你也别想活到平安走出这个门。”
蒋承泽直奔主题,“你认识言式吗?”
经理不答反问,“我从你进来到现在,有流露出半分的敌意吗?”他敲敲身后的酒柜,“叫你品个酒还这么大毛病?”
蒋承泽愕然。
这是言式的地盘?
几个服务生撞开门,一脸天塌了的表情跑进来搀起经理。
“你赶紧滚吧。”经理说。
蒋承泽魂不守舍地在酒吧门口点了一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无意间的一撇,看到另一处忽明忽暗的光点。
是言式。
他站在台阶的另一端,靠着墙,指尖被夜晚骤冷的空气冻得微微发红。接着,他松手任烟头落在地面,抬腿拿脚尖碾灭。
“什么时候来的?”蒋承泽听到自己有些僵硬的声音。
言式道,“到了十来分钟吧。”
蒋承泽低下头,“来做什么的?”他半是试探,半是期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