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坐下,哥俩好地楼他的肩。
“有话快说吧。”叶闻没躲,仿佛静坐着便已经足以让他费尽力气了。
蒋承泽想了想,刚要酝酿着开口,海边起了一阵风,将叶闻身上极淡的烟味送进鼻腔。临出口的话头在嘴边变了腔,“你受着伤还抽烟?”
叶闻盯着他,没说话,直到蒋承泽恍然,“言式来过?”
“嗯。”叶闻低低应了声,别过脸,表情平静得几乎凝固,指尖却无意识碾磨腹部的衣料,“你最近……多去酒吧看看。”
蒋承泽愣了愣,“开玩笑?”
叶闻恼怒瞪他,“这种事我还能涮你不成?”
蒋承泽问,“你的决定还是言式的?”
“我,”叶闻道,“我最近去不了酒吧,算你赢了,赶紧滚吧。”
蒋承泽啼笑皆非地起身,没想到从言式手里要不来的东西,居然这么快就以别的方式落到了手里。
他快速回酒吧交接工作,终端高速扫描复制文件,简单筛选,直接发往一区总部。
赛曼的电话过来时连声音都有些颤抖,“七区果真有言家势力?”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么?老废物。”蒋承泽双腿交叠,“这只是一间酒吧的生意网络,我会尽快揪出其余的据点。”
“另外,言式对我起疑,若是有情况我会立马撤回一区,别指望着我会为你涉险,你不配。”
蒋承泽蹙眉翻了翻长达几百页的交易数额,暗道言式果真是兔三窟。
哪怕三区总部灭了,这七区也够他吃香喝辣几辈子了。
蒋承泽忙完才想起来自己找叶闻其实还真有点正事,不过,既然酒吧到了他手里,他亲自操刀也未尝不可。
蒋承泽拨通医生的电话,“说好今晚酒吧约,你来不来啊?”
医生道,“来。”
黄昏,医生赔笑着送走最后一位眼泪汪汪怒不可遏的病人,在玄关深吸一口气,转身回房脱了白大褂,套了件黑色外套,锁了大门。
蒋承泽正电话轰炸,医生匆忙地接起,“来了来了,刚给一大妈接骨,废了不少时间……”
蒋承泽奇道,“你不是不会接骨?”
“我之前是不会,”医生笑,“但自从治好了你,我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脉,突然就开窍了。”
蒋承泽腹诽,狗屁,明明是言式治好的。
“得了得了,你快点来吧。”
医生在装饰得过于花哨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