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足,抿了抿嘴,想打退堂鼓。
身后突然跌跌撞撞涌来一帮醉汉,一边叫嚣着要喝倒全场,一边将望而却步的医生挤进了门内。
医生在疯狂的音乐中空白地站了许久,心不在焉地给蒋承泽打电话。
意料之外的,无人接听。
什么人啊,医生不满腹诽,把人叫过来自己又没影了。
他绕过一对吻|得|忘我的男女,绕进僻静的角落,点开了终端,调出一张平面地图。
还好手快自己存了。
医生根本不信蒋承泽会犯发错东西这种低级错误,明显是某种暗示或者指引。
他顺着墙根潜行,低头放大地图,在西北角落处发现一个极不明显的三角标识。
医生边找边暗暗心算地图大概的比例尺,以脚步测量,直到脚尖抵上冰冷的瓷砖。
抬头一看,是个柱子,背后就是员工通道。
一定有鬼。
医生一寸寸地检查看似平滑的瓷砖——直到他摸到瓷砖间一条相较于其他略宽的缝隙。
恐怕开口就是这了。
他顺着缝隙摸到了暗门大致的位置,接着在暗门中央的那块瓷砖上狠压下去。
一阵极轻的电子音穿过吵闹的背景音传进鼓膜,接着整块暗门都向柱子里凹陷下去。
医生挑眉看着眼前从黑暗中崭露头角的一角阶梯,觉得有些不对。
这机关也太简陋了吧?
某个普通客人一碰到都能打开的程度,言式搞这个能做什么?
钱多了烧着玩吗?
医生直觉这是个陷井,他退开几步,寻找关门的方式。
背后几声凌乱的脚步声响起,医生戒备地拔枪上膛,身体比眼睛快,枪口怼上了服务生的脑门儿,医生才看清自己这是紧张过度了。
“你……”他刚要开口说话,突然就被人从身后一把拖进了密道。
蒋承泽抬手调了调白炽灯的角度,低头大概看了一下,满意地拍拍手从凳子上跳下来。
“据说强烈的光比较容易让犯人觉得紧张,”他说着拖了把椅子,“感觉你还行啊?怕不怕?”
医生困难地勾起一边青紫的唇角,“你抓我干什么?我们明明是站在一边的。”
蒋承泽伸出食指左右晃了晃,“话可不能乱讲,我蒋承泽对言式忠诚一辈子,你算个什么东西?嗯?卧底?”
医生的瞳孔猛地缩了缩,他用力向门口站岗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