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开心,心里已然明白:这不是普通图钱得绑匪,这是一个精神分裂者。
而似乎是验证江男心底的猜测,男人席地而坐,看着江男的眼睛说:“她当时也是这么看我的,像求我,像怕我,像在说,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后全都听你的。”
说到这,好像才想起来要自我介绍,男人又用沾了些血迹的手去摸了摸江男的脸:“噢,江老板,别来无恙。”
江男不停挣扎,试图躲掉男人摸她脸的手。
“我是陈伟民啊,我?木雕。”
江男不再躲,愣了,立即和他对视。
男人却笑了,笑着再次凑近,对着江男的脸用气息说:“秦、雪、莲。”
看到江男眼里有了然,陈伟民满意的点点头:“你给我当的媒人,我得来告诉你一声,我们俩过得怎么样了。”
屋里静悄悄的,男人说完这句后就没了动静,扭头看外面黑漆漆的夜。
十分钟过去了,江男歪在地上等啊等:“……”
二十分钟过去了,男人忽然转身又凑到江男身边,这回脸上有了狰激动:
“所有人都躲开我,所有人,包括我的父母!
我是感谢你的,江老板,我是真的感谢过你的。
因为你让我有伴了,我也不再是一个人死在屋里没人知道了,终于有人每天都会和我说说话了,每天,不是只说一天。
所以我感谢你的,要不然,我不会没再收你钱,你帮我卖木雕,你给我钱,我后来是不是不再要了?我是不是自己说的,我不再和你合作了?”
江男心想:你他妈的,你家感谢人这么感谢啊,你个神经病!
可她不敢刺激对方,嘴被封条堵住,只能无言的点点头。
陈伟民很高兴江男点头,点头就是在认可他是个感恩的人。
“对,我一向这样,答应了就要做到,做不到就不会再拿人好处,我是不是比这社会上大多数的人强?我不贪心的,我,我比那些人渣强百套。”
江男只能再次点点头。
“所以啊,我不和你合作了,就不用再骗她了。
我想拼命对她好,赚的钱都给她花,想让她永永远远在我身边给我作伴。
我不图她什么,不用和我在一起的,那事儿没意思。只要在我身边,和我每天晚上说说话就行。
我就和她坦白了,说我身体有点问题,也会带她去检查的。如果她不幸也得了,我们就一起挣钱、攒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