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老了不行捡垃圾,生病,吃药,埋在一起,下辈子一定要早早遇上,再当夫妻。
如果她检查后没得,你不知道的,媒人,她当时是跪在我的面前哭着发誓说,我是个好人,我手很巧,说她一定会好好照顾我,永远在我身边,陪我说话,给我做饭,倒水让我吃药,让我有个家,永远不跑,要做我老了能搀扶我的那个人。
她很幸运,她没得,她没得也没离开我,打那天开始对我无微不至。
江老板,你介绍的女人真好,她说完那些,我当时心里最感谢的就是你,怎么能有这么好的女人。”
江男:“……”
陈伟民突然表情突然狰狞了起来,又一把握住江男的肩摇晃道:
“可她只好了一阵,江老板你让她骗了,我也让她骗了!
她帮我送木雕去厂子里,和六十七岁的老头子在一起,你知不知道她和六七十岁的老头子在一起!
我是亲耳听到的,她和那老头说,她有潜伏期,说那位老厂长也可能得了,要是敢不给她钱,她就要宣扬的满世界都知道,让那老头和我一样的下场,被亲人怀疑得了病,众叛亲离,所有人避之不及。
我和她分享的,我这些年所有的委屈和不堪,她却拿出去说,成了她要挟别人的例子,你说她可不可笑?
不,是我可笑!
她给我戴绿帽子了,回头却因为她给家里买了个冰箱,给我买了一堆营养品,在我面前哭着说,想让我药钱不断没办法才这样的。
我竟然原谅她了!
江老板,你说我可不可笑?”
江男:“……”
陈伟民将头发抓乱,又用两手抓了抓脸,重复抓头抓脸,似很痛苦般继续回忆,也再没了刚才奈心,语速极快道:
“可我不明白她为什么又和那老头在一起了。
如果只是威胁,不需要再在一起了,一次就够了不是吗?她满口谎话,我和她争吵,她也不再对我温言软语。
她变了,可她不能变的。
她要是变了,还怎么在我身边一直陪我啊,我为了让她让她一直陪我,一直不变,我?我?我要给她保鲜!”
江男顿觉毛骨悚然,嗓子眼发干,不自觉的想要往后滚滚。
陈伟民也在这时候突然停住了话头,发现江男躲,他感觉跪坐着往前凑了凑,似是想一定要和江男对视才能说出话来。
“我很后悔,后悔没有把她保鲜好,江老板,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