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能改变主意呢?我趁她睡着一砍刀下去,本来就是想砍掉她的头放在冰箱里的呀。
这样,江老板,这样我一开冰箱门,她就会看着我。
这样她在冰箱里呆着,我回家也算是家里有人等,家里也算是有个媳妇在看家是吧?”
江男万万也没想到,秦雪莲已经被人杀害了,她面前的这个人,不仅是个时好时不好的精神病患者,说话絮絮叨叨的想起什么说什么,还是个杀人犯。
她控制不住自己心里的惊慌,抑制不住的摇头。
“你别摇头啊?你是在否定我吗?你不可以否定我,你是我认识的人里,所有人里最年轻最成功的人。
我看到你开好车,我看到你住好楼,我看到你们的那个小区还有保安给守大门,我看到你念的那个学校,那么大,那么好,那里的孩子们出入好像都很骄傲。
你还很有钱,很有很有钱,我只和你合作了两个月木雕生意,你九我一,我只占一就赚了两万块,那你得赚多少?你才多大。
听说,你还给帮忙的黎伟和八斤开了音像店。
我很后悔,江老板,我为什么没和你继续合作,要是和你继续合作,秦雪莲就不会去厂子送货,就不会为钱用身体威胁六十七岁的老头,不会给我戴绿帽子,她就不会离开我,她就会老老实实的在我身边呆着。”
没等江男再露出什么表情,陈伟民忽然又失落道:
“是啊,你会否定我,觉得我是个笨蛋啊,我没听你的,我也没保鲜好小莲。
我怕她冷,我给她的脑袋用棉被包上,包了厚厚的一层,可打开冰箱门,怎么捂都没用,她的脸还是一脸的霜。
没办法,我是个感恩的人,心肠软的人,不能总让她冻着,只能又给她埋地窖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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