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算了。”
他好似是想起了什么,表情有些不好,自己手里面揪着单子,细细的磨擦了一下,紧紧皱着的眉头,根本没办法松开,似乎是在琢磨着什么,随后带着些怀疑的说道,“你们人,现在都喜欢不这么粗糙的布料嘛,抹上去手拉的生疼,你们这些人细皮嫩肉的,难道就不觉得难受吗?”
略微停顿了一下,带着些许怀念说道,“老早之前不还是流行的,什么属地来的丝绸吗?还是那些手感好,摸着光滑细腻,你什么时候也来两匹吧,不要说呢,什么过时不过时的话,确实是很舒服,没必要为了什么所谓的那种流行啊,而失去了自己真实的感受,我记得也不贵,算是勉强的,一匹才三两金。”
钟三年:“……”
一时间也不清楚什么言语,你们妖怪都有这么高的要求吗?这可是超市里面打折,自己才舍得买的,价值19块8的床单呢。
难道我不喜欢绫罗绸缎吗?根本买不起好不好?你们的物价也那么高吗?
不对!少年郎,为什么你年纪轻轻说话像那么复古一样?
难道你们都是千八百年的年纪打底吗?
管什么可怕不可怕的,这个事情都得好好说道说道!
“其实……”
“算了。”金萄鸢小手一挥,小脸一拧,“反正也不懂你们到底心里面想的什么?歪歪扭扭的转不明白。”他说完这话无奈的摇了摇头,就像是对于那孩子的胡闹似的。
钟三年话语被封在嘴里,到底也只当自己叹了口气,这位少年也着实是…唉!
“金…萄鸢啊,你找我过来干什么?难道是过来跟我聊聊天了吗?”
要是过来聊天儿了,这少年恐怕是脑子有问题吧,咱们俩真的不是很熟好吗?
你找自己以前的朋友去好不好?
没有必要接二连三的对自己做出什么精神上的打击,不仅仅是自己这一条命,好像一上一下的飘忽不确定未来,更重要的是……金钱这个东西确实是挺侮辱人的,特别是对于没有的人。
金萄鸢正在晃悠的腿突然停住了,随后慢悠悠的坐了起来,双手撑在后面,表情严肃认真,微微抿唇,庄严肃穆。
有什么话想要说过,这到底是留在了嘴里,望着面前的人,暮色复杂而悠长,一双琉璃珠子闪现出些许金色的丝线,在一双眼眸之中徘徊,闪闪发光,红色那珍珠之中镶嵌了金丝线,却又不那么吸引,只带着一种妖异的美感。
钟三年见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