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的也打起了精神,紧紧的攥住了拳头,紧张的气氛在二人之间排绕,自己挺直了腰板。
似乎有什么使命就落在自己面前一样,却又没法子拒绝,几乎算是气氛放轻松了,也能体会到之前那一瞬间全身发麻发冷的触感。
毕竟自己真是一个单纯可爱的地球人,哪有那么多力量跟人家抗衡,如果真的能做,那就认命了。
“说起来你叫什么名字?”
空气陷入到了可怕的宁静之中。
两个人大眼对小眼,一双流离的妖异眸子,对上了一对黑黝黝的珍珠。
“……钟三年。”到底是败下了阵来,带着些许自暴自弃,甚至包括对于自己的陷嫌弃。
“钟三年啊。”金萄鸢仔细念叨着一个名字,将那言语在自己的唇齿之间缠绕,眉目似乎夹杂着几分的算计,一瞬间望过去又是烟消云散。
钟三年听着一个妖怪这么喊自己的名字,自然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身后的冷汗一下子便冒了出来,自己穿着单薄的衣服,便是打透了。
也不晓得怎么回事儿,心又开始砰砰的乱跳起来,确实说自己对于这一份危险,有那个预知也不算什么好事儿,就这么几句话来回反复了多少次了。
脑子里面的弦儿,重新的蹦了起来,眼珠子紧盯着那躺在那边儿恣意的存在,时不时都撇了一眼跑出门口的距离。
确实自己余光看到了,那老大的狐狸趴在了门口,仗着自己整个儿毛茸茸的,将整个出路彻底的堵住。
狐狸!等我这次能够平安活下来,你这房租绝对跑不了了,实在不行就拿你那一身毛抵钱!
眼神在往着窗外扫,就立马收回了目光,先不说外面那几朵花香不飘摇,如同在大海之中肆意绽放的身姿的水母精灵一般,更不用说自己就是住在6楼,这想都不要想,没有那么好的体能。
往回来一见了少年,反而是紧凑眉头神情的严肃,望着自己仔细的打量着,沉吟了半天才说:“听起来不是很合逻辑的样子。”
喂!
现场的气氛顿时也散去了许多,至少不像压着心口似疼的重量。
钟三年甚至还有闲空计较一下,吐槽的言语。
大兄弟,你叫金色的葡萄还是个纸鸢呢?怎么好意思吐槽我叫什么名字?
再者说了,我这个名字可是我父母相互之间推诿,实在推不过去才随口提出来的,你知道有多么没有意义吗?
金萄鸢眼神转